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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安为徽帝遗嗣的消息不胫而走,邵府某个奴才酒后说漏了嘴,与人道邵安是先皇丢与邵府养的,又有年少时在宫中方差的宫女传言,这一来二去,天下尽知邵安是容妃所出,而那容妃,正是废徽帝后宫中一妃嫔。
此事传进邵安耳中,正是朝臣进宫与萧裕禀报的时候,邵安恰与萧裕对弈过几局,临走时让那朝臣拦在殿内,直与萧裕道:“此人乃是徽帝遗嗣,万不可留着!”
邵安想:‘陛下该是容不下他了。’
即便陛下能容,朝廷和天下也容不下他,成王败寇,自古不都如此?
萧裕未表态,只三两句打发那朝臣离开,转头便见邵安木然站在一旁,邵安发现投来的视线,四目相对,朝萧裕一笑,一脸的平静。
“小安。”萧裕走过去,屏退殿中奴才,道:“你的身世…我早知道了。”
邵安无言,仍旧愣将他看着,半晌似是明白过来,面色尽是意外:“陛下?”
“怎么又叫陛下。”萧裕无奈,揽着人坐到一处:“被吓着了?我先前同你说的什么?人前唤我陛下无妨,人后何至于生疏?”
邵安抿抿唇,眼睑微垂:“哥哥。”
“今日之事,我早早便做了打算,你的身世我已然晓得,也早想好了遭人传出去的应对,虽是比预料地快了些,倒也不至乱了手脚。”
邵安略感到懵懂,又听他道:“不若你当我独揽大权是为的什么?”
“陛下…”
是为的他?
“我可是答应过父后,要照顾好你。”
“可…我是巍氏余孽…”
他活着,于哥哥只会是威胁。
即便是应了爹爹,这么些年的偏护,也该够了。
“邵安愿替哥哥分忧。”
萧裕正不解,便见他跪伏下身,求他赐他的死:“哥哥待邵安诸多照料,该是我还哥哥情意的时候、”
“说什么胡话!”萧裕不悦,强硬将人搀起身来,又看邵安任性要请罪,冷下声呵斥:“休要胡闹!你只管记着,我在这帝位有一日,便能护得你一日安稳。”
邵安不语,只偏过头看向窗外,萧裕既是说有把握,他总归没有一心求死的念头,哪会不想多活几日,这人就保全他,他听就是。
何况他那见不得人的心思…
“你若心中有愧,硬要还我的情…”萧澍说罢一顿,过去蹲身将他瞧着,后再缓缓握拢邵安手,断了他深藏着不敢与人说的思绪:“何不另换个方式?”
“陛下?”
邵安脑中发懵,实在不知他是何意,明是谈他身世之事,怎么突然……这般亲昵。
对萧裕莫名的亲近,邵安既无措又茫然,外有几丝卑鄙的欢喜。
“事已至此,我不瞒着你,只你待我的心意,打算瞒我的什么时候?”
邵安身形一震,呆滞的望着眼前之人:他的心意,他的什么心意,莫不是他那肮脏心思遭萧裕瞧出来了?
应激站起身来,萧裕不料,本就蹲着身没个防备,再让邵安陡然撞到,险些摔及腰。
见邵安惶惶恐恐伸手来扶,倒是不见怒,借力站起身拍拍灰尘,顺势将人揽进臂里:“我心亦如君心,邵卿可懂寡人之意?”
“我…陛下,我不知、”
“你知的。”萧裕启声打断,瞧他虽是身体紧紧绷着,却没挣扎开的打算,唇角轻勾,将人往怀中带近了点:“这般反应,我只当你是答应我了?”
方才他并未使力道强迫,邵安倘若不愿大可挣脱,既是还肯让他亲密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