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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的和白聿生在楼下停了车一起上楼，刚刚开车门被风一吹脑子全清醒了，不时的偏头看看白聿生，这是真实的吗？怎么把上司拐进家来了，好像还是自投罗网的那种。
“老看我做什么？”
“你…是真的吗？”
“你在说什么胡话，酒劲又上来了？”边说边开始从口袋里拿烟。
“我…”怎么看怎么不真实。
“还记得几楼吗？”
“21。”
夹着没点的烟按了电梯键，程墨比他高出半个头，眼中有铁，灼灼的看着他。含了烟在嘴里，又拿出来，道：“你怕我跑了不成？”
“没…”撤了目光。
程墨没有双亲也未娶妻他是知道的，但有没有女朋友他不太确定，至少那几张薄薄的纸上没有提起，看着上面的数字慢慢在接近21，想了想还是开口道：“你一个人住吗？”
“嗯，不过有两间卧室的，你放心。”
不知道为什么白聿生突然笑了笑，程墨抓了抓头发，把头绳取了下来戴在手腕上，倒是笑得挺好看的。
出了电梯，左拐。
程墨先进去开了灯，一进门白聿生就先扯了扯领带，不舒服。很整洁，根本不像是一个单身男性住的地方，也几乎没什么东西，除了一茶几的零食…
怎么一个大男人喜欢吃零食？
脱了西装，又把领带拉了拉，斜斜的挂着。将烟放在嘴边，扒拉了一下茶几上的吃的，种类倒是不少。
“喝点什么？”
“咖啡有吗？”
程墨不喝咖啡，接饮水机的手一顿，“没，我喝得少。晚上喝咖啡不好，有也不给你喝的。”说完大口喝了杯里的白水。
白聿生看着他喉结一上一下的滚动，喝完后放了杯子，起身开了冰箱门，“有可乐，啤酒，还有椰汁，嗯……你喝什么？”
“可乐吧，好久没喝过了。”茶几上没有烟灰缸，一时拿了一张纸，将烟灰抖在上面。
拿着可乐和一个装着水的杯子走过了，程墨把杯子放在他面前，“用这个吧，家里没有烟灰缸。”
轻声道了句抱歉，就接过程墨手里的可乐，顺手把才燃了半截的烟丢进了水杯里。
程墨现在脑子清醒多了，但还是有点晃，对白聿生说：“我先去洗个澡，一会再做饭。”
“嗯。”居然还会做饭。
房子不大，两室一厅，看着程墨拿了衣服进了洗手间，先是传来水声，嗯…那种水声，过了一会才传来洗澡声。
起身看了看，确实很整洁啊，除了厨房有点乱，但也算是干净，看来真的经常自己做饭。看了一眼关着的卫生间门，进了卧室，还是没什么东西，干净得过分。嗯？被子怎么还叠的豆腐块？
程墨擦着头发出来的，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大裤衩，白聿生第一次觉得程墨这么像个混混，一手臂的纹身一直延伸进袖口，大腿小腿上也纹了东西，除了左手上没有以外，好像哪都有，更别说那正在滴着水的长发被薅至脑后，一捋一捋的泛着水意。
痞欲。
程墨拿着毛巾擦了擦头发，觉得不滴水后就顺手把毛巾搭在了脖子上。
“抱歉，刚刚无聊四处看了看。”
“没事，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去冰箱拿了罐啤酒，开了喝了一口，才觉得透心的凉，舒服。
头也清醒了，问白聿生道：“你喜欢吃什么？我看看冰箱里有没有。”
“嗯……不挑。”
“真什么都吃？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