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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聿生吃饭简直是赏心悦目一般，把他做的这几道家常菜吃出了西餐的感觉。光是看他吃饭就已经很下饭了，偏偏白聿生又不宠不惊，闲然自得的样子让他觉得好像这人就该被万众瞩目。
被人观摩着吃完一顿饭的白聿生自然也不可能揽了洗碗的活，过去沙发上拿过自己的外套摸出烟，熟稔的夹在手指间，又放到嘴边点燃。
一支烟刚好燃尽，程墨就从厨房出来了。
“有干净的衣服吗？我想洗澡。”将烟头丢进水杯，白聿生道。
“嗯，我去给你拿。”
程墨拿过一件同身上一样的白t恤，又翻找了一下裤子，对了，内裤要不要？自己临时拐回来的，人家怎么可能随身带着换洗的内裤，还是拿一条吧，穿不穿再说。
白聿生拿过衣服，程墨又嘱咐道：“那里面有新的毛巾和洗漱品。”
白聿生一笑，关门前对程墨说：“知道了，主人。”
程墨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走到客厅，主人没毛病对吧，他的确是这里的主人啊，可他怎么好像想歪了一点，往日里看的那种东西突然全部窜了出来，还是白聿生的脸。
暗恼一声自己真不是东西，不小心又蹭到脸上的伤，刚刚洗澡的时候他就把脸上的创可贴撕了。找出新的创可贴估摸着大概位置就贴了上去。
白聿生是只穿了上衣就出来的，头发湿湿的，脖子后面搭着一条毛巾，下面晃着两条又白又细的腿。擦着头发坐到程墨身边，习惯性地翘起了二郎腿，露出内裤的一角。
程墨咽了一下口水，那白t恤穿在他身上很大，像个裙子一样荡在身上，可让他最受不了的是那双腿，还有他身上的刚刚洗完的沐浴露的香。
“裤子太大了。”
“嗯。”电视里的球赛突然就不香了，明明自己以前在队里的时候，别说是光腿，就是裸身的也见过，几个大男人从来不介意这些，都是怎么方便怎么来。
感觉到身边的人不知已经是多少次将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后，白聿生用脚蹭了蹭程墨的小腿，“看什么？”
立刻收回目光，“什么？”装傻。
脚还停留在他的小腿上，电视里传来解说员激动的怒吼声，但程墨的眼睛却离不开了，望着白聿生的脸微微痴迷，淡淡的屏幕荧光洒在他脸上，像是轻描淡写的在绘画此人的容颜。
白聿生望着他笑，也不看电视，“好像进球了。”
“是吗？”转头看了一眼电视，里面的球员正在庆祝，“这是录播，没关系。”错过也没关系。
“你该不会是许久没有女人，看见男人也心动了吧？”
“什…什么？”
“你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程墨语塞，他从高中毕业就去了部队，一直过着和尚生活，直到退了伍。
白聿生慢慢靠近，挑衅的问道：“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
“怎么会！不是！你找事是不？”一把拉过白聿生将人压在腿上，扣着他的脖子。半开玩笑的语气，也不觉得自己不妥，他跟他兄弟们都是这么玩的。
白聿生躺在他腿上，动作看着猛，但也一点没弄疼他，“你还不承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