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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抽烟坐了一会，白聿生就直接带着程墨出来了，本就是回来打个照面，又没想真的留在那住。
但程墨却有点愧疚，毕竟长了眼的人都能看出来，白启袁不喜欢自己。可能是因为自己这副样子，的确不像是白聿生该交的朋友吧？但要是因为自己而惹得白家闹矛盾，那他罪过可大了…
“要不我先回去…不然我在车里等你吧？”
白聿生转头皱着眉，“你说什么呢？”
“就这样走了？”
白聿生慢半拍步子停下来和程墨并肩而行，又准备摸烟盒，才发现自己刚刚将烟留在了那里。“不然呢？你还想留在那吃晚饭不成？”
程墨闭了嘴，那那氛围还挺压抑的。“你怎么不留下？”
“不想。”
舍了来时的那辆车，白聿生在车库里换了一辆超跑。“会开车吗？”
不穿西装后的白聿生，少了生人勿近的生疏感，徒增几分温柔。程墨点点头，“但我可没开过跑车…”
看程墨坐在那捣鼓，白聿生也不着急，只是没有烟在身边，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哪怕是不抽，也一定要有。
新鲜感尝过后的程墨，就见副驾驶上的白聿生脸色不好，探探他的额头，“怎么？你吸毒不成？”多半又是因为烟，怎么烟瘾大成这样。
白聿生没精力搭理他，自己正烦得紧，他可不想一会冲程墨发脾气。
“含着。”
白聿生发愣似的咬着程墨的手指，还没反应过来。程墨将车灯灭了，火熄了，静下来的车库里散发着诡异的安静。在外面的中指忍不住的磨蹭着他的嘴唇，越发的红润。
他敢肯定，白聿生有什么意思，他现在这么做，也没错吧。
程墨笑笑，“帮你戒烟瘾，别咬着。”
白聿生抓住那只手，拿开，“你疯了？”
“你不要？不要算了。”心里突然空了一下，还以为他会喜欢呢。嘴唇倒是很软，还有湿热的唇腔…可惜没有进到里面。
白聿生摸摸自己的嘴，擦了擦，“程墨，有些东西…”白聿生顿了顿才开口道：“你真是一点都不懂。”
程墨不再说话，默默重新发车，又嫌弃我！昨天就笑我像个没开过荤的，现在又说我什么都不懂。
总觉得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怪怪的，不像是朋友之间，也不像是主雇之间的样子，大概在介于两者之间吧。看了眼白聿生，正靠在窗边吹风，没有打理过的头发不似平常一样一丝不苟的梳了上去，软软的搭了下来，又被风吹乱。“去哪？”
“cg，签合同。”
“嗯…”
手机在口袋里一直振动，但半山腰这段路一直都是弯道，不方便拿。看了眼白聿生，还在望着窗外发呆，正准备开口，白聿生便把手伸了过来。道谢的话被扼在了嘴边，因为白聿生摸的，根本不是手机……
程墨一个方向盘差点没打直，“你干什么！”差点出了事故。
“你开你的。”
纤长的手指刚解开扣子，便被程墨一把抓住，握住的手比自己的手要小一些，手指细长无骨，“你别闹，你来真的？”
无视一直振动的手机，白聿生盯着他的脸，“是啊，教教你。”
见白聿生真是认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