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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妮达告退后,趁紫霞尚在酣睡,独自走出秦府。她今日不想练剑,更不想陪着紫霞瞎玩,她要琢磨一下,如何来救茶花

此事又十分棘手,丽妮达思前想后,依然没辙,心中烦道:这个浪子耍什么脾气,说走就赚留下个红颜知己,要我来解救,我势单力孤怎么救啊难不成去把义父绑来赎人

走了一程,丽妮达又想起了成光,若有光哥在就行,耀日神掌可是天下无敌。

成光崛起江湖,凝聚父亲的心血,也有自己的功劳,丽妮达颇为自豪。可他至今音讯全无,到了杭州也不报个平安,天道教教主真有那么忙还是因娟娟左右

丽妮达越想越不舒服,暗叹道:算了,既是说不通义父,我还是回神女门吧,想起慈父般的云叔,丽妮达生出些许欣慰,至少云叔不会惹得自己心烦。

胡乱瞎想,转眼到了与老奴接头之处,丽妮达正想进门,忽听,背后一声轻响,回头看去,有个人影被拖入小巷

丽妮达大奇,返身掠去,小巷中,浪子正按着个身穿锦袍的汉子

浪子时常无端现身,丽妮达也没觉惊异,脱口问道:“原来你在京城,又搞什么鬼”

话刚出口,丽妮达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没半点重逢之喜悦,一见面便凶巴巴的,还真把浪子当孙子啊

果然,浪子板着脸,没回她话,狠狠踢了锦袍汉一脚,沉声问道:“你为何要做秦则方的走狗”

锦袍汉原是义父派来跟踪自己的,想来资格老到,竟能骗过自己眼睛,丽妮达本想说两句感激之言,却见,浪子今天神色很不对劲,这秦则方的走狗,不会是骂我吧丽妮达又略带愠怒道:“你骂什么哪,快去救你相好吧。”

浪子一震,悲愤之情溢于言表,喃喃道:“茶花已去”

啊丽妮达心被针扎了一下,半晌又问:“真的”

浪子黯然点头

丽妮达不禁悲叹,自己死于刀剑之下,尚在情理之中,这么个人见人爱的姑娘,也会遭此惨祸,难道说红颜真是薄命

丽妮达还想问明情形,但见浪子这般痛苦,也就不再言语,静静伫立一旁。

过了良久,浪子叹道:“真没想到你义父会对茶花下毒手”

丽妮达当然无言以对,更不知如何劝慰

此时,那个老奴忽然出现,二话不说,对准锦袍汉脑后就是一掌,锦袍汉哼都没含栽倒在地,显是不活

浪子冷冷看了眼,依然默不做声

丽妮达讶道:“浪子,你想过吗,你们可是杀了朝廷之人”

在丽妮达记忆中,浪子从未动过杀念,此次未加阻拦,想是悲愤所至,丽妮达要劝上一劝,让他别像成光一样失了理智,他与成光可是不同。

许是主人在旁,老奴满脸傲气,道:“我家主人杀条狗,算得了什么

老奴如此擅杀义父手下,太目中无人,丽妮达不由气愤道:“浪子你到底是谁与义父又有什么仇这一切为何不能与我言明你这般躲躲藏藏,害得茶花为你而死,你明白吗”

听得此话,浪子脸上顿现难以言状的愤怒,丽妮达看着竟有些害怕,左手不由得按在剑柄上

瞬间,浪子隐去满脸怒容,望着丽妮达,柔情道:“小妮达,你这么说,我不会怪你,是我不该向你隐瞒着身份”

“是我不该在你伤心之时,说此混账话”丽妮达也觉说的太狠,她尽量柔情道:“你不说想来定有难处,可你不说,我又怎么帮你”

浪子沉思片刻,神色凝重道:“我瞒着你,是因我向人起过誓,不能泄露身份,只有一件事,我可以告诉你,是你义父杀了我娘亲”

杀母之仇深似海,浪子应当痛恨义父。

丽妮达默然半晌,忍不住道:“浪子,我想再问你一句”

“问吧,吞吞吐吐可不像你。”

“我义父杀你娘亲,可是全无理由”

浪子切齿道:“有,那便是权欲熏心”

丽妮达暗自点头:以义父为人,欲独揽大权,确是可能欠下血债,如此说来,浪子应是哪个大臣的子嗣,怪不得有那些仆役相随

浪子已将丽妮达视作知己,人同此心,丽妮达与他有了点亲近感,叹问道:“那你是非取我义父性命不可”

“你答应吗”浪子望着丽妮达。

丽妮达坦白道:“事到如今,我确无任何理由阻拦你但我还想劝你一句,义父这么大岁数了,也活不了几年,让他得个善终,也许是个不错的结局”

说到秦则方,总是话不投机,浪子叹口气,道:“我先与你说说成光之事”

浪子将吴巨源、哑尼、波儿等事,说了一遍

丽妮达自是吃惊不小,义父对自己不动声色,暗中已向成光开刀了她急忙道:“我即刻去找光哥,波儿此人留不得”

“你先别急,成光不日便会来京,波儿之事,他也有所防备”浪子接着道:“我倒是想说,你义父连茶花这般无辜之人都要杀,若他得了善终,我与成光他们还会有善终吗”

“光哥赶来京城,也是想取义父性命”丽妮达又问。

“对,秦则方是我貌同的死敌。”浪子坚定道。

“那就杀吧”丽妮达怅然一叹,转身欲走

“你去哪儿”浪子追上问道。

“神女门找云叔去我不想看着你们死也不想助你们杀我义父”丽妮达苦闷道。

浪子思忖片刻,道:“好吧,我先送你去”

丽妮达不允道:“你还是自己小心吧”

碰了软钉子,浪子仍死皮赖脸道:“我想见见云叔,总不碍你事吧。”

锦衣卫兵临杭州,茶花惨遭横祸,今日还有人跟踪丽妮达。种种迹象表明,秦则方已快图穷匕现,浪子实在对丽妮达放心不下。

北国十月,秋意渐浓,层林尽染,万山红遍,成光纵马飞驰于五彩林间,心境颇为酣畅淋漓

“光哥,老走这么快干吗”娟娟在身后呼喊道。

此刻,成光正赶往京城,心中想着与丽妹相会,怎不叫他快马加鞭

“你想好如何对付秦老贼了吗”娟娟气喘吁吁地追上成光,开口便是这句,想是提醒成光,你是去杀她义父,不是去向岳丈提亲。

成光朗笑数声,霸气十足道:“依我看,秦老贼不难对付,金杰三、哑尼、还有那个什么太保,不都成了我手下败将,如今就剩那号称“剑圣”的萧青锋了,娟娟,你等着,看我一掌把他烧成灰”

自耀日神掌大成后,时常困扰成光的眩晕症也随之消失,成光春风得意,于不经意间,流露出纵横天下,唯我独尊之霸气。

成光不经意,娟娟却早已看出成光变得傲气,不免提醒道:“秦老贼又不是江湖中人,他手下官兵成千上万,你杀得过来”

成光扭头,笑问:“娟娟,还记得滁州周提督吗”

成光所说之事,发生在十余日前。锦衣卫总旗司马雷抵达杭州后,得知吴巨源之事败露,成光已为漏网之鱼。当即,暴跳如雷,急忙拓印数百份画榜,勒令周边官府协助揖拿

当日,滁州提督周昌镐得着线报,成光就在辖内,他立功心切,调集数千官兵前往捉拿,不想成光没逮着,次日他的脑袋却挂在成光的画榜上

天道教惹不得,从此,各地官员无不阳奉阴违,即便得知辖内有天道教的踪影,非但不敢下令抓捕,还暗中派人通风报信,望成光他们能快点离境。

“官府之人大多明哲保身,只要我不取他们性命,他们哪来狗胆敢要我性命娟娟,你明白吗这就叫杀一儆百”

成光从周提督一事得着启发,只需杀了秦则方,朝廷那千军万马便不战自溃。

娟娟虽感成光说的太过轻巧,但也敬佩其干云豪气,于是,仰慕道:“光哥,你当真是盖世英雄”

“盖世英雄,可不敢当”成光终于醒悟,自己好像狂了点,转而对身后蔡擒龙等人道:“我这么说,也为鼓鼓士气,诸位,对付秦则方还得慎之又慎”

“属下谨记教主之言。”蔡擒龙等异口同声道。

“哎,波儿姐他们呢”成光见波儿与唐人凤不在,不由警惕道。

“他俩还在后面大车里,又不知在搞什么”小游子做了个鬼脸。

不少天道教之人暗暗发笑,成光也是会意,心道:只要波儿不是奸细,就随她去搞吧,于是,又加紧赶路

小游子说错了,波儿与唐人凤倒没搞亩合之事,他们已快一月没干那事了,此时,唐人凤望着波儿乳浪起伏,再也奈不住煎熬,抱住索欢道:“波儿,我都快憋死了今日,你我就在车上,来他个人仰马翻”

波儿用肘顶开唐人凤,厉色道:“滚远点,你这没用的男人。”

“我怎没用了”唐人凤不由向裆下望去

波儿莫名火冒三丈,骂道:“看什么看,我被人家欺负,你也不想个法子,这种男人有什么用”

噢,唐人凤懂了,近来,成光等议事大都瞒着他和波儿,连行进路线也一概不予告知,显然将波儿与他视作嫌疑之人。

唐人凤安慰道:“你杀了吴堂主,他们自然对你有所怀疑,待下次与官府交战,你多杀几个官兵,便能消了他们疑心”

“成光亲口告诉我吴巨源叛教,我杀他何错之有”

“那又为何”

波儿忿道:“是浪子这,从中挑拨,也不知成光为何如此轻信他”

唐人凤不解道:“我也觉着奇怪,浪子助我天道教用意何在,难道真是为那个神女”

波儿骂道:“呸谁会信这屁话,其中定是有鬼。成光这小子糊涂透顶,迟早会害死我们大家”

唐人凤想想有理,言道:“波儿,我早劝你远走高飞,可你偏要拿什么银子,到如今三百万两也没个影,以我之见,不如罢手吧,跟着天道教太危险”

“为何罢手”波儿傲然道:“天道教又不是成光打下的江山,我为何要让他”

“快住嘴”唐人凤马上向车外张望一番,责怪道:“你不要命了”

“人凤,你怎么胆小起来,当初杀梁顶天时,你柠敢豪情,至今令我难忘”

波儿望着唐人凤的眼神,就似美人见了英雄。

听得波儿夸赞自己,唐人凤勉强鼓起一股豪气,却又马上泄了去,叹息道:“唉,成光不是当初的梁顶天,你我岂能对付得了他再说,成光一死,我们不就成了官府的刀下鬼”

波儿道:“世上怎有你这孬种,还来江湖混啥”

“生在武林世家,我有什么办法”唐人凤小声嘀咕,心道:孬种就孬种吧,好死不如赖活。

“滚吧”波儿杏眼圆睁,怒斥道:“算我倒楣,碰上你这等既没志气又没胆略的缩头乌龟”

唐人凤想了许久,争辩道:“为何非要杀成光一年前,你还告诫我,莫要贪图教主之位”

“那数去,如今我明白女人无权无势,到哪都受人欺辱。”波儿又变得幽怨万分,哀叹道:“唉,你这大男人做不得靠山也罢,就连帮个手也不肯,我温波真瞎了眼”

树要皮,人要脸,心上人如此触心触肺的话,唐人凤当也受不起,沉思片刻道:“波儿,你既执意如此,我就试试看,不过,你得答应,事成后与我成亲。”

“成什么亲呀,你我不就是夫妻吗”波儿似还不愿成亲。

两人重逢后,只要唐人凤一提成亲,波儿不是借故推托就是冷眼相对,此时,唐人凤动容道:“波儿,你知我老婆儿子都让我兄长杀了求你再给我生个儿子我都快四十了”

波儿微微一怔,与梁顶天同床十年,一直未有身孕,波儿便怀疑早年在青楼时老鸨给她下过什么灭绝药,如今与唐人凤交合多次也仅开花不结果,更使她认定自己不会有孕,故而她对唐人凤一再求婚置之不理。

但今日波儿郑重点头道:“可以,待除去成光,你我便结婚生子。”

终于要有孩子了,唐人凤欣喜万分,决然道:“为了你跟孩子,我唐人凤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成光行了一段,见艳阳当头,便下令道:“就此歇息,大伙开饭”

众人忙碌开来,成光则走到李墨松身爆询问道:“李堂主,那日,你与浪子谈得颇为投机,是否探出其真实身份”

李墨松心知,京城将至,成光又想起了浪子这个情敌。看来我女儿一片痴情终将付之东流。呆了半晌,才道:“真实身分,无从得知,老夫只知他并非全然赞同天道教主张”

此话成光听着新奇,忙问道:“他怎么说”

“他说的,好像也蛮有道理”李墨松若有所思道:“老夫年轻时嫉恶如仇,总以为官吏腐败,乃百姓疾苦之根源”

“这有什么错”

成光大惑,天道教乃李墨松一手创立,替天行道,惩奸除恶也是有李墨松提出的,如今忽然反思,成光又怎能不惑。

李墨松叹道:“错,是没错。可二十年来,贪官污吏非但没有杀尽,反而越来越多,更可怕的是,我们天道教也贪得无厌起来,梁顶天便是个明证”

“那是梁顶天一人之事,与我教弟兄无关”成光争辩道。

李墨松道:“我看不见得,贪财之心人皆有之”

“有则杀之”成光作势一砍。

“光儿,天下之人难道杀得尽”李墨松问道。

“我明白了,得把狗皇帝杀了,有我们天道教来坐江山,严明执法,如此便没人敢贪了。”成光豪气冲天。

李墨松道:“朱元璋做了皇帝,不也明令肃贪现今,大明官吏又有谁人不贪光有法定然不行,

成光领悟道:“是啊,得有道,你老创立天道教不正是此意吗”

“如今看来,老夫当日想的太过简单,天意难测,人心也难测,这道往往行的偏激”

成光脸色已有点阴沉,李墨松依旧侃侃而谈:“关键嘛,还在于治,唯有层层治理,道与法方可大行天下然而,治国又涉及方方面面,绝非一蹴而就光儿你武功高强,治国未必在行。”

“我当然不是这快料,这皇帝还应有李堂主你来做”成光歉让道,仿佛他已置身金銮殿。

“光儿,你说的未免太远,改朝换代,并非不可,但须占天时,地利,人和,如今我教可说是一样都未具备,若是硬来,只会横生杀戮,殃及百姓”

成光哪能想通,不禁生怒道:“天道教所行一切难道是荒谬之举李堂主,这话可是浪子说的”

李墨松沉思道:“应该说浪子之言对老夫有所启发,天道教行事确有不当之处,血雨腥风,并不得人心”

天道教行事不当难道师父,师姐,还有那么多弟兄都白死了成光忍不住还想责问李墨松。

此时,娟娟端着两碗羊杂汤走过来,问道:“说什么呢面红耳赤的”

“我与教主展望未来呢”李墨松与成光相视一笑,当即明白,两人依然同道,有点争执也定是为天道教着想,谁都不可能抵毁天道教。

成光拿起热乎乎的羊杂汤,瞧一眼娟娟,见她未施粉黛,穿的兰花布衣,乌亮秀发随意挽于脑后,成光不由生出一念:乍看之下,娟娟与师姐已颇相像,她如今愈发勤快,脾气也改去不少,都快成贤妻良母了,就不知是谁的妻谁的母

想到此处,成光愧疚不已

忽然,山林间传来一阵马蹄声,成光忙起身张望,飞舞残红中,七名身披孝服之人,策马疾奔,为首之人好生面熟

“我去看看。”话音未落,成光已飞出三丈,转眼间,挡在那些人面前

见是成光,一行白衣人猛地勒缰,其中两人神色大骇,调转马头就想跑

成光已看清来者是神女门之人,那个长相敦厚的壮汉,应是名叫许平,他热情招呼道:“许香主,我是成光啊,怎不认得了”

不想,许平面目凛然,抽出红缨大刀,当胸一横,暴喝道:“成光,动手便是,莫来戏弄于我”

眼见香主要与成光拼命,其余几人也亮出兵刃

“怎么回事”成光一时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许平见状,也有些诧异:“成光,你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

“装什么糊涂我看你们才莫名其妙”成光不免动怒,自己不是早与神女门和解,这又是哪门子事

许平迟疑道:“你真不知道吗云天王被人害了”。

西京云死了成光当是一震,天道教众人也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道:

“西京云死了,这么大个怎么说死就死了”在不少人心目中,西京云是那永远屹立的巍巍大山。

“西京云被谁害死了”有人提问。

“他武功不是很高吗,谁能杀了他”有人不解。

“是不是上官骛极又活过来了”还有这么个没脑子的人,不过,他马上纠正道:“那就是宁无法活过来了”后来,想想也不对,从此闭口不言。

许平见状,平静些许,开始讲述道,五日前,西京云与王威义一同外出狩猎,直至天黑,尚未返回骛极堡,虽说他们武功高强,但弟子们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四处找寻起来,离神女殿不远,一片草甸之上,发现了西京云和王威义的尸首”

“现场有何发现”小游子像是断案高手。

“草地上,唯有马车辙印”许平困惑道。

成光也是困惑:西京云武功极脯王威义人称“铁臂通天”,武功也不会弱,而那辆马车不可能载有多少高手,除非

“他们是不是死于剑下”成光想起了萧青锋,唯有他还可能杀得了这两人,而且这出戏他在武昌城就演过。

许平摇,双目冷冷盯向成光,一字一顿道:“他们死状与马中驹毫无二致”

他们死于耀日神掌之下成光方才明白,为何许平见到自己是那般神情。当即正色道:“许香主,别的不说,就在四日前,我途经少林,拜会过普惠大师,以答谢当日救命之恩不信你可去找他打听。”

许平暗忖:既是如此,成光一日内不可能飞跃千里,再说,成光如是凶手,何须隐瞒,在此荒郊野岭,干掉自己便是。他搔首道:“成教主,不瞒你说,我等也很困惑,但云天王向来与世无争,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仇家”

娟娟在旁不耐烦道:“光哥就算是你们云天王的仇家也绝不会做那暗箭伤人之事别多罗嗦,快快走吧”

娟娟不想成光与神女门多有瓜葛。

许平连忙称是,抱拳告辞道:“神女门如今大乱,我得赶紧去京城,通报神女娘娘成教主,就此别过。”

许平等快马离去,成光久久呆立,虽说西京云与自己交情不深,但他是汪泊的师兄,更是丽妹的叔父。

“丽妹得知此事,定会伤心不已”成光喃喃自语。

蔡擒龙近前,沉声道:“教主,如今神女门群龙无首,我们应先赶去”

娟娟马上嗔怪道。“蔡堂主,看你说的,神女门人都在疑心光哥了,我们赶去打架啊”

此时,成光在想是否跟许平去见丽妮达,听得蔡擒龙之言,醒悟道:“对,对,我想过了,此事不会有其他可能,又是秦老贼在作怪大家想想,上官骛极刚死,西京云再一赚神女门定会就此夸掉,我们应尽快稳住局势,不让秦老贼奸计得逞”

成光另有一句未说,此事若真是秦则方所为,便可与神女门结成对敌同盟,天道教众人都明白了这层意思,纷纷上马向神女门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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