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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又是你们神界的败类”

重楼冷哼一声,唰的抽出后背的长剑向密林中闪过去。

一个闪身,剑尖一丝红雾顺着脚下的地面往外蔓延。

这些红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形成实体,向密林深处延伸。

不过眨眼之间,一整座山头已经被弥漫的红雾包裹。

对普通人来说,这些红雾是无害的。

但是对于修为不算高的底层神界编外员工来讲,是致命的。

九重天的神仙大多数都有供奉,人间烟火源源不断的为他们提供能量和物质。一些没有资格建立神庙,却在帮助其他的神完成一些工作,这种算是神界带编制的普通公务员,日常忙碌,收入仅够修炼。

而还有一些,碌碌无为的神,他们大多是三界六道中的产物,通过苦修成神。

经历了雷劫,初入神界。

虽说是神,但是少有拥有供奉的,对于绝大部分来说,不过是换个地方继续修炼,等着哪个大佬需要补缺,才能轻松的领上一份供奉,安心修炼。

于是,有的神就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私自收割天地灵气。

魔族生下来并不是魔,只是一团没有颜色的天地灵气,通过指引,勤加修习才能成为魔。三界经历了无数次大战才达成共识,划地而治,互不干涉。

但总有不懂事的规则破坏者。

魔尊重楼作为魔族统治者,颁布法令,指引自己的子民修行,光大魔族,是责任之一。

对于这些偷孩子的所谓的神,杀了也就是杀了。

反正那帮老头子也不会找来的。

看着那些妖艳得快要凝出实体的红雾,结成绞杀阵法,被笼罩在其中的所有孽障无不丢盔弃甲,抱着头颅痛苦的哀嚎。

甚至有几个法力稍弱的,当场灰飞烟灭。

完全不需要重楼亲自上手。

看着阵法中挣扎的几个败类,重楼冷哼一声道

“无知!强用移灵之术,偷盗别人的命数,灵肉不和,如何修炼?可笑的神仙,虚伪!”

现在的南诏国,国土面积在云糯看来,也就以前三四个省那么大吧,一半气候类似于川渝地区,山高,水多。

另一半类似于华北地区,平原,四季分明。

算不上多么广阔。

云糯仅用了两天的时间,就到了南海边上的大理,这里盛产蘑菇和水稻,水草丰茂,密林环绕,巫蛊之术盛行。

她在苍山脚下的湖边扎了一个小茅屋,准备实验如何造纸。

盯着一捆竹子在灵力的包裹下逐渐变成粉末,这是她的新想法,在战斗时,灵力借助其它各式各样的媒介可以做成生杀大阵。

那么,可以将范围缩小,岂不就是一个大功率榨汁机?

刀砍斧凿的剁东西,多影响仙女形象不是。

“榨汁机”在半空中全力运转,一股股清澈的水源被拉成水柱在“榨汁机”中不断搅动。

青翠的竹竿不消片刻,就变成了一堆糊状物。

云糯狐疑的看着山头泛起的红光。

“当灵力有序的结成阵法时,必然有杀戮现世。”

脑子里的跳出这么一句话。

嚯,凶杀案现场在我旁边!云糯一个激灵,半空中的“榨汁机”哗的崩塌,磨出来的竹浆啪的砸在地上,一片狼藉。

她穿越过来的那一天,魔尊重楼出现在她的面前,就是红色光晕映满了山洞。

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惊吓之后,好不容易正经做起了女娲后人。

接着她就接手这破破烂烂的小国。

然后当起了国师祭司老师农民。

被迫无奈之下,为了好好活着,什么都要管上一管,当真操碎了心。

傍晚的苍山是朦胧的,苍翠的树木掩映在薄薄的雾气里,一丝丝流转的红色灵气,如轻纱一般漂浮在山间,云雾缭绕的树冠上云糯毫无形象的蹲着。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掠过树梢,等走到红色雾气最浓的地方,放轻了动作蹑手蹑脚的走到一棵大树后。

这时候的云糯,柔软得不可思议,像一只猫灵巧的从这棵大树跃到那棵大树旁。悄悄听外面的魔说话。

“这狼妖赤炎狡猾多端,我等布了十二疑阵才堪堪困住他,实在难得。”一个灰斗篷看不清脸的魔族恭敬的站在魔尊下首,斟酌的汇报着消息。

“哼!那赤言能从蜀山锁妖塔挣脱出来,也算个人物,等我去会会他!”

重楼将长剑收到背上,准备离开。

却又见那灰斗篷开始说些什么,重楼复又做聆听状。

云糯有些急,周围没看见打斗痕迹也没看见尸体,只是地上有几片黑色的灰迹。

无法推断出是谁丧命于此,如果是人类的话,她作为守护着,应当上前去讨个说法的。

如果不是人类,嘿,不是人类她就撤,可不想和这祖宗对上,动不动就要砍人,德性不好。

正当她准备再往前挪一挪好听个清楚时,好巧不巧的踩到了一截枯枝。

“喀嚓”

这声响在安静的傍晚,格外的清晰。

“谁!”

灰斗篷唰的抽出一把榔头状的武器,疾声怒喝。

却不敢立刻冲上来,似乎在忌惮些什么。

云糯下意识的想要躲,焦躁的化作一缕青烟在林中穿行,胡乱的就往山下冲去。

虽说没听见说什么,但是凑前看了看那化作灰迹的地面,一捧淡金色的灰尘,是神肉身陨落后特有的痕迹。

不是人就好办,最好不要和大魔王对上。

出了密林,撑着渡船就往湖对面的小屋去。

重楼本来想先去瞧瞧那个女娲后人修为如何了,最好是能约定何时何地切磋一下。

但是耳尖一动。

出手制止了正要追出去的灰斗篷,自己则一个瞬移出现在了集贤镇上。

“喂!臭小子你又在偷懒!”

“还不快来帮忙!”

周掌柜拿着扇子在景天头上重重一敲,景天终于反应过来,赶紧麻利的上柜台取了簿子和笔,朝重楼麻利的一鞠躬:“您老想把这剑当多少钱?活当还是死当?我们也提供寄卖服务”

景天和周掌柜看着这人一身不知道什么布料反正看起来很华贵的袍子,却要当一把破破烂烂的铁剑,只觉得今天怕是开不了张了。心里齐齐暗骂一声“晦气!”

却听那人说:“死当,一文钱!”

“什么?一文钱?”周掌柜抢过景天手里的簿子和笔就要写字据,一文钱一把破铁剑,回头当作原材料给王铁匠,至少能净赚二十文。

是以一边记录一边催促说小天呐你赶紧给这位客官出立当票!

景天手忙脚乱的写好当票,恭敬的送到重楼手中,上书:“庚子年五月廿二日,有陌路客官死当铁剑一柄,当银一文,立此当票,以兹为证。”

重楼接过当票,随手往衣袖一塞,将手中的剑尖朝外,剑柄递给景天,示意他接住。

景天上前一握,重楼蓦地松手。

只见景天头一闪腰一弯,铁剑叭的吸附在他手上,千钧般将他连人带剑摔倒在地。

景天看了看铁剑,又抬头。

见重楼拧着眉头看着铁剑,虎目圆睁,看着自己的目光满是沉思。

“客官?”

听到周掌柜出声,重楼如梦醒般,一脚勾起铁剑,啪的拍在当铺的柜台上,看向一旁拍衣服的景天身上。

景天赶紧使出浑身力气将那把破烂的铁剑捧起来扔进库房。

这么沉,不止赚二十文了,今日发了哈哈。

景天和周掌柜心里正窃喜,只听那客人叽里咕噜的说了句什么“沦落至此。”

“什么?”

“沦落?客观你认错人了吧?”

不知为何,抱完那破剑,在这衣着华丽的男子面前没有那种局促的感觉了,连说话也顺溜了许多。

“客官,您若有其它东西我们都能收,若不当了,我便要去库房看看如何安排贵剑了。”

“哼!”

重楼鼻孔一哼,眼睛里一丝红芒射出,直挺挺的打在离去的景天后背。

就这一瞬间,本来已经撩开帘子即将进门的少年,眼前一阵眼花缭乱,转瞬竟然已置身于另一个空间。

四方开阔,方才还在厅堂,此刻已悬在半空。

无边的云雾在脚下涌动,四周空空荡荡。浩阔无垠的空间里,只看得清自己脚下这方寸。

远处巨大的空间里突然一阵狂风,一个张扬的红色身影缓缓走近。

“怎么回事?”

景天愕然,却感到空气突然变得狂暴,方才还清明的天空瞬间紊乱。无影无形的锐利剑气闪现,一把泛着白光的长剑从天空坠落,紧接着那剑直指景天面门,飞速旋转的剑锋在离他额头一寸的地方停住。

只见那白光利刃抖了抖剑身,欢快的将剑柄送到了景天的手中。

天空突然灰暗,好似小儿打翻砚台,顿时洁白如棉的地上漆黑暗淡,如乌云奔腾汹涌,像极了风暴降临,搅动滔天波浪。

一切都陷入了癫狂,景天觉得这块奇怪的天地就要崩塌!

“嚯!”

景天正这么想着,猛然间从远处昏暗云波中听到一声猛兽般的怒吼,紧接着那团绚丽的身影如一道红色奇光从云团深处冲出,有如流星般急速前行,那红色身影手里的剑峰所指,赫然又是自己!

“怎么回事!”

景天提着手里的长刃下意识的一挑,如同一堵坚硬的铜墙,横在景天的面前,发出嗡嗡的声音。

景天早已两股战战,哈出的凉气扫过剑身,那利刃如同感受到主人的惊惧,抖了抖身躯,又全力往前一击,直震得那红色身影连连后退。

重楼:女娲后人是个弱鸡,飞蓬好像也变成了弱鸡,这索然无味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

苍山脚下小茅屋

“本尊倒是不知,堂堂女娲后人,竟然喜欢听墙角。”

本来要离开的重楼又突的转过身来:“本尊问你,你为将赤炎送进锁妖塔后又把它放出来?”

重楼摩挲着下巴打量着云糯,心事重重的离开了。

云糯:赤炎是谁?不是,都过去两天了,你还来找茬儿?大哥,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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