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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富第十一天

文/suer

她警惕的打量着他,迟迟不肯将门全部打开。就站在门边,探出身子看他。

景辞伸手从腰带中掏出来个东西,递给她。

魏娅眯着眼看过去,又是一个冒着金光的东西。

迟疑道:“又是谢礼?”

景辞皱眉,问:“什么?”

魏娅张张嘴,想起他那天晚上手抓雷电的样子。

没敢说自己以前见过他一面,摇摇头,说:“我早上已经帮你报过警了,其他的问题我想我应该帮不上忙。”

话里话外都在让他赶快走。

景辞抬眸,语气冷淡:“我想在你这里租一个房间,或者是租一个落脚的地方。等我找回记忆就走。”

说着又将手里的东西往她面前递了递。

他神情平和,耐心的等着她的回答,似乎拒绝或者同意都不会让他生出太大的情绪波澜,又或者说他对于魏娅给出的回答很有把握。

那块冒着金光的东西离自己近了,魏娅才看清楚,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鳞片,而是一块金子。

她下意识的扭头看向四周,伸手把景辞拉进屋子。

关上门后,蹙起眉,教育他:“你知不知道财不外漏这句话?这地方很乱,被人看到了,说不定会发生什么。”

景辞稍稍扬起唇角,点点头,说:“受教了。”

魏娅租的房子不大,只有一间睡觉的卧室,平时自己呆着的时候都有些挤,景辞一进来,更显得这房子无处下脚。

她叹了声气,说:“景先生看到了,我这里很小,没有地方能租给你。”

景辞抿嘴,漆黑长发自他肩头滑落,皮肤胜雪,脸颊还站着泥水,看着有些狼狈。

他同样叹了口气,说:“可我谁都不记得了,刚刚那些人替我暂时办了身份证明之后,也只是说让我等。”

“可是我要等到什么时候呢?”他曲起一根手指,无奈的敲了敲太阳穴。

“我净系记得你,魏娅。”(我只记得你)

这是他第一次喊自己的名字,魏娅两个字被他喊出几分特殊意义,心剧烈的跳动起来,她悄然抬眼打量面前的高大男人,只见他眼尾微微泛红,说不出的可怜。

她犹豫了又犹豫。

“唔该你。”男人央求道。(拜托你)

她握紧双手,勉强道:“那、那你只能住在沙发了。”

景辞双手交合,朝她作揖,姿态风流自在,道:“多谢。”

眼底迅速闪过一抹笑意。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魏娅停笔,看了一眼又继续思考还要加什么,没等她想好,里面传出声音。

魏娅站起来,以为景辞在里面摔倒了,说:“你还好吗?景先生。”

沉默半晌。

她有些担心的靠近浴室门。

收留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男人真的好吗?

要不,待会儿他出来,自己就反悔让他走吧。魏娅纠结的抠手指,又从浴室里传来一声:“我没事,只是衣服小。”

景辞的衣服淋了雨水又沾了泥,他刚刚准备洗澡前,又拎着他那块金子拜托魏娅替他买一身换洗衣服。

魏娅再一次被他毫不在意的阔绰出手吓到,叹息一声,让他先等等,然后自己去了楼下超市。

不止替他买了几身换洗衣服,还买了男士要用的必需品,她在这小区住了快一年多了,超市售货员也认识她,付钱的时候,止不住的打量她,大约是觉得她交了个没用的男朋友。

魏娅当时买的时候尽量买的尺寸大的衣服,没想到还是小。

她愣了一下,想起景辞的身高,说:“那等明天我带你再去买吧。”

她又坐回沙发上,继续写合租事宜。

很快男人从浴室里出来,换了一身白t短裤,多了几分家常的休闲样子,湿漉漉长发披在肩膀,水滴从发梢滴落,落在身上棉白t上。

他扭头看过来。

白净的脸颊上染了点点红意,一滴水珠顺着额前碎发流下,沾湿了纤长浓密的睫毛,眼神无辜温和。

魏娅不太自然的轻咳一声。

扬起手里的纸张,说:“我写了一些合租事项,你看一下有没有不合适的或者你想加的地方。”

他走过来,接过那张纸。

安静的看完。

魏娅看不见他的表情,有些忐忑问:“你觉得怎么样?”

“月租八百?”景辞移开手里的纸,看向她。

魏娅解释道:“我租的这个房子虽然很小很旧,但是这座城市物价就是很高,而且这个房子还离市中心的位置不远,因为你只租了个沙发,加上水电费——”

景辞抬手拦住她的解释,蹲下身子,视线与她平齐。

含了点笑意:“我不是质疑价格。”

魏娅被他这句话弄的一愣,疑惑:“啊?那你是在说?”

他漫不经心的拿出那块金子,无奈道:“我只有这个。”

这个?

金子倒也不是不能以货币的作用存在,只是有些麻烦。

静了片刻。

魏娅抬头,说:“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把这个换成市面上流通的货币,也就是钱。”

景辞把那块金子推过来,笑:“你现在是我唯一相信的人。”

他垂眸,说:“这种东西我还有很多。”

视线直直撞进她的眼睛里,他露出一个有些乖的笑容,笑的她在自己熟悉的家中感到一阵不自在和紧张。

魏娅点点头,说:“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把这个贴起来了。”

她不敢继续看景辞,拿起合租事宜就回了自己房间去找胶带,最后贴在客厅的墙上。

合租事宜上除了房租问题,还写了卫生平摊,魏娅的房间不能进,在家要穿戴整齐,浴室时间分为早上和晚上使用,魏娅在早上用,景辞则在晚上用,其他还留了大片空白,等想到再加上去。

魏娅松了一口气,景辞比他看上去还好说话。

虽然一时心软收留了景辞,但是她还是对于这个失忆的男人充满防备之心。魏娅悄悄从厨房探出头,景辞坐在沙发上,手里翻着魏娅之前看完没收起来的杂志。

这个长相漂亮的男人,把她这个破旧的小出租屋提了不止一级的台阶。

魏娅收回眼神,将面条盛出来,端出去。

她一走出去,景辞就放下手里的杂志,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两只碗,样子自在的比她还像原主人。

魏娅依旧还是有些拘束:“我手艺不是很好,你凑活吃吧。”

只是两碗普通挂面,魏娅怕景辞吃不惯,还专门在他那碗里放了一个煎荷包蛋。

她没坐在沙发上,而是在离景辞稍远的距离处,捡了一张高脚凳坐,手捧着面条,吹了两口,又说:“等你休息好了,我再带你去换钱吧。”

景辞点了下头。

他捏着筷子,动作非常斯文,甚至算的上赏心悦目。

魏娅用余光瞟了两眼,对于他是个大人物的定论更是深信不疑。

她回来时已经吃过饭了,因为没有多少胃口,打开电视,一边等着面条冷一下,一边翻着电视。

最后停在一档新闻频道。

吃过面条后,景辞主动洗了碗,他笑说:“你已经做饭了,那洗碗就让我承担一下。”

魏娅没拦,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看各种群里有没有工作。

没看两眼,手机突然振动,然后卡壳了一样缓慢跳出来个来电记录。

她头痛,推开房间门,景辞正在看新闻,魏娅注意到他头发还没干,捂住手机,低声提醒他:“浴室有吹风机,就在柜子第二格,你可以用的。”

她出去,直接上了天台去听电话。

电话是她妈打来的,张嘴第一句话就是要钱,说是她弟弟学校要缴费。

开口就要五千。

她握紧手,尽量心平气和的和她妈解释:“还没到月底呢,我们公司的补助没发呢——”

话还没说完,就被对面一道粗重的男声打断。

“招娣,当初我们供你上学供你吃穿,现在你当了明星就不想管我们了,那可不行,你不给,我们就给你老板打电话。”她继父明显又喝多了。

魏娅厌烦的闭上眼,沉默了下来,电话又被她妈接过去。

她妈小心翼翼的说:“没有五千,三千也可以。”

“不行,必须五千。”她继父的声音再次穿进来。

她睁开眼,灿烂的太阳晒得她头晕眼花,站着天台边上往下看,行人像只小蚂蚁穿梭在高楼中。她眼眶一红,没等她妈再说话,语速很快的道:“钱过两天就给你们打回去。”

挂了电话,她扶着天台栏杆,心里一阵迷茫厌烦,即使站在太阳底下,也觉得一阵阵的发冷,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意。

过了几分钟,她才回去。

推开门,景辞正低头沉思,看见她回来了,抬眸,眼睛亮晶晶的。

他抿唇,笑:“我不知道哪个是吹风机?”

说话倒是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

魏娅被他这么一问,再一次提醒了她景辞是个失忆的人。

她走进浴室,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心想着他是不是连常识之类的也忘记,要不要也顺便教他。

一转身,景辞正站在浴室门口。

景辞有些犹豫:“魏小姐,你也有难题对吗?我能帮助你吗?”

魏娅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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