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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慎言哆嗦着手指将戒指套在了原嘉逸的无名指上。
“啧, ”原嘉逸不满地曲起无名指不让他戴,“你怎么戴这里啊?”
听到他的质问,薄慎言又委屈地抹了一把眼泪, “还, 还没结婚, 我想等婚礼的时候再……呜呜, 再在大家面前给你戴……”
婚, 婚礼?!
原嘉逸害怕极了,他极怕在很多人面前抛头露面, 如果再让他以主人公的形式站在所有人的视觉中心, 那还不如一刀捅死他算了。
“…………婚礼,婚礼不行…………”
他摇头拒绝。
薄慎言权当原嘉逸说不行是不想等到婚礼再戴到中指上。
为了说服他, 薄慎言轻轻吻吻那修长干净的指节,末了又咬一下原嘉逸的指尖,看他抿嘴脸红的样子忍不住再次咬了一下,“老婆, 不要心急,我们一步一步来,乖嘛,你不要担心, 我一定要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要亲亲, 快, 老婆,亲我一下……”
他明白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成熟的男孩子了,可以自己向老婆索取亲亲,并且他觉得自己再哭未免会有点掉价。
于是薄慎言从地上站起来, 在患者及家属们的欢呼掌声中,咧嘴拥住了原嘉逸。
原嘉逸不好在众人面前拂了他的面子,任凭被薄慎言紧抱着,将嘴唇贴在他耳边时,原嘉逸才咬牙低声道,“你给我等着。”
言罢,外人眼里只看到了露出齐整整的八颗牙齿满面笑容的薄慎言,殊不知他早把其余那二十几颗纷纷咬碎咽下了肚儿。
连两条狗腿都在微微发颤。
薄慎言俯下身,一把将原嘉逸抱在怀中,大步朝病房走去。
反正都要死,还不如牡丹花下死。
“…………你!”
这种公开处刑所带来的羞耻感让原嘉逸想要一拳打晕抱着自己的男人,然后落荒而逃。
但是他不敢挣扎,薄慎言身上的伤口时刻在警告他,只能按兵不动地等回到病房再说后话。
被轻轻放在了病床上,原嘉逸一跃而起,跪坐在床上指着叉腰站在自己身前的薄慎言。
“你疯了吗?腰上的伤口疼不疼?还不快点躺下,把我放到这上面是干什么?”
薄慎言低头亲他一口。
“你干嘛?我在跟你说话,你不回答不觉得自己很没有礼貌吗?”
原嘉逸企图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绑架薄慎言。
薄慎言又低头亲了他一口。
“………………”
这次原嘉逸什么都没说。
但是薄慎言还是低头亲了他一口。
“你这样折腾自己的腰,当心以后用不了。”
薄慎言捂着病号服下的纱布,把脸贴到原嘉逸面前,距离近得险些让原嘉逸变成斗鸡眼。
“…………你干什么?”原嘉逸警惕地朝后退去,却被薄慎言按住后脑勺不让他动。
“我的腰无论怎么样,都不会对我的幸福生活产生任何影响。”
薄慎言又偷了个吻,喜滋滋地看着原嘉逸。
原嘉逸回头看看床栏的边缘,缩腿朝后退了退,露出一个“此话怎讲”的眼神给薄慎言。
男人亲亲原嘉逸的颧骨,凑到小刺猬耳边咬一口他的耳垂,吹了吹风,仿佛碾磨人心似地,用唇间的笑意拨弄原嘉逸的耳畔,“…………因为架不住我老婆喜欢吃自、助、餐啊。”
话音刚落,原嘉逸愣了一下,随即,从发际线到脚后跟的全身皮肤,凡是有血液经过的地方,颜色通通像是涂满了红油的麻辣小龙虾一样诱人。
他有些无助地抿着嘴唇坐在那里面色呆滞,半晌才红着眼睛去摘手上的戒指,老实巴交地低声道,“…………我,我不要跟你结婚了……你拿回去,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你总轻薄人……”
薄慎言急忙按住他的手,坐到床上搂紧原嘉逸,连连道歉,“错了错了,老婆,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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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nter>看他的脸红到几乎有危险的程度,薄慎言赶快去端杯水放在他唇边,温声哄着。
“宝贝嘉嘉,喝点水,乖,不逗你了,是我自助,是我自助好吗?”
好好的一个总裁,非要长张嘴。
“你……!”
原嘉逸惊怒地看向他,忍无可忍从床上爬下来,趿着自己的小拖鞋就窝回沙发,屈肘当枕头枕在后颈,歪头看窗外。
薄慎言十分担心他摘戒指,咬牙缓了口气,让身上的伤口暗自冷静一下,随后走到沙发边用自己壮硕的肩膀去拱原嘉逸。
“老婆,给我腾个地儿,来嘛来嘛~”
他身体底子好,又休养了这么多天,体力很快就追上了原嘉逸,虽然不至于完全恢复,但用目前这种程度的力气拱动原嘉逸自是绰绰有余。
原嘉逸毕竟也是死里逃生,大病初愈,躺在沙发上缓了一会儿之后,闷闷开口说道,“你是不是把我当女人了?”
薄慎言拱得正欢,闻言立刻去看原嘉逸的脸,“老……嘉嘉,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啊…………”
“我看你挺喜欢叫老婆的,还不如去找个货真价实的老婆,省得在我这儿遭罪。”
原嘉逸右手食指搭在了戒指上慢慢摩挲,看不出来他到底是珍惜还是想要摘下来。
“嘉嘉,你说这些话真的让我很难过,从始至终我都只喜欢你一个人,从来没有生出过其他的意思,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薄慎言搂着原嘉逸的小腿缓缓坐到地上为他按摩,掌心的血痂摩擦着原嘉逸因疤痕而导致极其敏感的脚踝,引得原嘉逸不舒服地动了动腿。
窗外的夕阳镀了一层金光,披洒在原嘉逸的侧脸上,将他脸上细细软软的绒毛照的一清二楚。
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喜爱,薄慎言忍着伤口的刺痛,凑上去亲亲原嘉逸的嘴唇,好声好气地求他,“嘉嘉,那以后你做我老公好不好?老公~老公~老公~~~”
原嘉逸没憋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忽然发觉自己似乎失态了,忙憋回笑意,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你叫我老公做什么?”原嘉逸偷空瞪他一眼,掏出手机自顾自地盯着屏幕,不再理会他。
小刺猬抓在手机上微微蜷曲的手指将他的心情暴露无遗。
薄慎言抓抓他的脚心,继而立马握住脚踝防止他逃跑,出言逗他,“宝宝不是在等我的回答吗,怎么玩手机了?”
果然,原嘉逸被他抓得极痒,扑腾着就想要坐起来逃走,被桎梏脚踝动弹不了,上身也没防备,下巴猛地磕在沙发扶手上,发出好大一声动静。
“…………唔。”手机掉在地上也无暇顾及,原嘉逸痛哼一声,捂着脸埋进沙发里。
“我操,”薄慎言抬手就想给自己一耳光,不过还是看原嘉逸的下巴要紧,他忙上前抬起那颗藏起来的脑袋,皱眉拨开原嘉逸的手,“老婆,我看看,我看看坏了没有,对不起对不起……”
原嘉逸捂着下巴低着头不肯抬起来,连额角都布满了细汗,喘气声也急促起来,估计是疼得厉害。
“老婆,快让我看看,一会儿再惩罚我好不好?让我看看破皮了没有?”
薄慎言急得快要哭出来了,都是因为他原嘉逸才会磕到扶手,这种心疼和愧疚交织在一起,不禁让他伤口隐隐作痛起来。
他还在努力拨开原嘉逸的手指,疼惜的情绪溢于言表,丝毫没有注意到原嘉逸藏在手掌里微微上翘的嘴角。
通过不懈的努力,薄慎言终于扒开原嘉逸的两只手,单手将那细瘦的手腕握在掌心,眼睛看向原嘉逸因近日照顾他而瘦得尖细的下巴。
除了好看,还是好看,没有淤青,甚至连半块发红的地方都没有。
?
薄慎言怀疑地看向原嘉逸,只见他板着脸坐了一会儿,俶尔指着他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被我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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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nter>“原、嘉、逸,你觉得很好玩儿是么?”
说完,薄慎言一愣。
……这句话怎么有点熟悉?
薄慎言还没想起来,就听见原嘉逸哼哼笑道,“你也觉得熟悉是不是,觉得不舒服是不是?那你那天还这样吓我?现在是因果报应,而不是我做错事,所以你……哎哎哎,所以你不能惩罚我!别动!”
逻辑邦邦硬的原医生被骤然起身扑过来的大狗熊吓得仓皇逃窜,其实他知道自己力气大,但是在专属于薄慎言的绝对力量面前,自己那点带着技巧性的力量基本上是等同于无。
面对着这样的薄慎言,是个人应该都不会傻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他来捉。
要是问原嘉逸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怪异经验……
针对这个问题,原医生只想表示对不起,无可奉告。
俩人拒绝了……实际上应该算是薄慎言一个人的决定,拒绝了段浮送到门口的晚饭,并且送出了略显碍事的胖丫头。
夜深人静。
原嘉逸的指尖微麻,抬起来的时候也仍旧带着空荡荡的陌生感。
身上惬意又疲累,仿佛是再次大病了一场,然后被喂了无数补品所带来的过剩冲击。
腰际被一只大手搭上,原嘉逸心知是谁,当然不会反抗,只懒懒地眨巴着眼睛看向窗外远处的灯光,幽幽地叹了口气。
听见他睡醒了,薄慎言的脑袋跟着凑过来,亲昵地蹭蹭原嘉逸的耳垂。
“来来来,让我看看这是谁的一米八多的大老婆,”薄慎言捏住原嘉逸的下巴,视线去找他的眼睛,“哟,原医生?原来是原医生啊……天,我的老婆竟然是原医生,为什么我可以这么幸运?”
“…………滚。”
原嘉逸自然是没有他的好精神头儿,打了个哈欠翻身又要睡去。
“宝儿,你先睡,我去弄点东西给你吃。”
薄慎言亲亲原嘉逸的嘴唇,掀开被子起身走到外面要饭。
“对,两碗白粥,简单一点就可以……嗯……里面的龙虾要断沟龙虾吧,蝉龙虾也行,比较有嚼劲,肉质也不错,我老婆就喜欢有嚼劲的东西……”
门口的两位保镖如同保安一样规规矩矩拿着小本子记,发现薄慎言说着说着偏题了,两人对视一眼,不发一语、极其默契地屏息凝神不做打断。
披着病号服站在门口的薄慎言丝毫不显狼狈,也没有半分要饭人的难堪,反观倒像是随时都可以走进会议室为在座的各位讲解一下龙虾的养殖技术与病害防治一样正正经经。
原嘉逸被他随时需要打马赛克的发言惊得难以入睡,浑身紧绷地时刻准备着去堵住他的狗嘴。
所幸薄慎言没有彻底失去理智,说了几句靠近刹车边缘的话后,又顺利地圆了回来,这才让原嘉逸放下了心。
他提出的“简单”要求自当是不会走两个可怜保镖的账目,所以两个保镖在垫付了薄慎言的粥钱并将货送到买家手中后,依照本能去找了他们的上线
段浮先生。
“啧,两碗粥你们也来报账……”段浮刚喝完两杯热水,省下了吃夜宵的钱,满意地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顺手接过保镖递过来的□□,假意不满地笑着瞪了他俩一眼,“给你俩那么高的薪资,雇主吃点粥而已,你们还要找我来报账,这么抠门儿以后对媳妇…………”
他边笑边看向手中的纸单,视线落在上面那行数字后,瞬间目眦欲裂,段浮惊怒地吼道,“…………这他妈什么粥?!金粥吗?他薄慎言什么肠胃?消化得了吗?!”
沃野被他吵醒,咕哝了一声,翻身过来看了眼他老婆,拍拍被子,“豆豆,快来睡觉,干嘛坐在那里?”
被沃野半梦半醒间叫出了自己的小名儿,段浮愈发愤怒,几乎是咬着牙说道,“……回去就终止和薄氏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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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nter>抬头看了眼努力憋笑的两个保镖,段浮活动了一下手骨,发出咔咔的轻响,声音平淡安适,“沃野,你再叫一声,我把你门牙掰下来。”
沃野倏地惊醒。
他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咽了下口水,惊觉自己方才是凭借机灵所以能够死里逃生,不由暗自叹了口气,装作还没清醒的样子继续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薄慎言在有情感加持的作用下,身体机能恢复的速度几乎可以称之为是突飞猛进,而与之成反比的原嘉逸的身体状况则可以说是江河日下。
偏生原汐还开始闹腾起来,不肯再跟着段浮在一块儿,以至于原嘉逸十分怀疑原汐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场景,所以才如此抗拒。
既然小胖丫回来了,原嘉逸为了让她能睡好,自然不敢跟她挤一个床,只能挑她不睡觉在玩玩具的时候爬上床抽空睡一会儿。
原嘉逸拒绝了多次薄慎言对他同床共枕的邀约,可当他实在挺不住了的时候,只能屈服于困意
“汐汐在睡觉,”原嘉逸从沙发上站起来,皱眉揉揉太阳穴,抬腿踢了一脚薄慎言垂在床栏外的手指,“起来,让我躺一会儿。”
作为薄家唯一一位根正苗红的小少爷,薄慎言的身体状况被薄家各位叔叔伯伯当做眼珠子一样重视,对住院医师耳提面命地叮嘱,没事多给他吸吸氧,打打针什么的。
所以此时的薄慎言正挂着两根氧气管悠闲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懒洋洋地翘着二郎腿思索回到北城后,怎么在接下来的合作中狠狠地宰温格一笔,直到被原嘉逸踢到手指才“腾”地一下坐起来,脸上的笑意比吃到屎的趴下还要灿烂几分。
“老婆 ( ˙3 ˙ ) ~老婆(づ ̄ 3 ̄)づ~”薄慎言扯下氧气管放在一边,顺手握住原嘉逸的胳膊,一把将他拉到自己怀中,低头亲亲他的鼻尖,“老婆(ˇεˇ)~老婆 ( ̄ε ̄)~哇,老婆好香……亲一口亲一口……”
顺着他的力道躺在床上,原嘉逸声音不高,甚至还有点温柔,但听在薄慎言的耳中无疑是晴天霹雳一样恐怖。
“薄总裁,你猜我几巴掌能把你扇回ICU?”
薄慎言慌了。
他平日里若是在精神饱满且精力旺盛的时候,也许能够无伤接住原嘉逸一耳光而毫发无损。
可若在这个还较为虚弱的情况下,想要承受骨科主治医师气贯长虹的一巴掌,薄慎言个人认为,这对于他来说,可能会比较困难。
思考还未结束,脸上的肉就被一股大力揪了起来,薄慎言在痛得嗷嗷直叫的前一刻,竟还有心情想自己的脸被拽得有多高。
原汐睡得香极了,体贴的新晋老父亲薄慎言当然不会吵醒自家闺女,忍气吞声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水光盈盈的桃花眼含满泪水,紧紧盯着不为所动的原嘉逸。
“老婆,放过我吧,人家很痛…………”
原医生不为所动。
求饶无果,薄慎言只能借助外界力量。
“啊救命……有没有医生啊……救救我……”
原嘉逸冷着脸看他,一巴掌甩在薄慎言屁股上,“麻烦你尊重一下我的职业。”
薄慎言本来就在逗原嘉逸开心,闻言亲亲他的脸,笑嘻嘻道,“嗯嗯,知道知道,尊重尊重,原医生最会治病了,是位‘舍己’为人的好大夫。”
原嘉逸:“…………”
薄慎言的身体素质还算不错,加之在医院里躺了这么多天,很快就能蹦能跳,甚至还能做一些他爱做的事情。
对于他的恢复状况,原嘉逸表示十分高兴也十分欣慰,但是有些事情,却并不是他十分喜欢做的事情。
比如说……算了。
原嘉逸疲惫地揉揉酸痛的腰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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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nter>蠢蠢欲动的魔教教主似乎对俊俏的小神医有些想法,魔爪从身后攀上了他的肩头,轻轻捏了两下。
“老婆(*^▽^*)……你在看什么?”
嘴上虽然这样问着,但等原嘉逸回答的功夫,薄慎言的视线早就落到了他的手中。
他突然发现学霸也会假装学习,表面上看起来很投入,为自己所不能理解的知识而感到困扰,其实是在偷偷玩手机。
原嘉逸用手中的医书左侧挡着右手,低头看似认真学习,实则眼睛早就在手机上浏览了几百上千个来回儿。
薄慎言的动作小心翼翼,原嘉逸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已经在自己的手上停驻了许久。
仍自垂眸看着屏幕,喉结上下滑动着敷衍薄慎言。
“…………嗯?啊…………没什么…………就……医书啊……”
余光倏地扫到了薄慎言的那张大脸,原嘉逸吓了一跳,忙收起手机,背过身去清清嗓子,“…………这,这几点了,是不是快开饭了。”
“老婆,别挣扎了,我看到你右手里的手机了,”薄慎言从背后环住原嘉逸的腰,侧头趴在他的肩膀上,用发顶不住地拱原嘉逸的颈项,“对不对嘛对不对嘛~”
“对。”
原嘉逸的手指快速切了个界面换本书,回头迎上薄慎言的嘴唇,“啵”地亲了一口,“干嘛,还不让我看看电子书了?”
“老婆看的什么啊?”
薄慎言拱啊拱。
原嘉逸脸上露出一抹略为莫名的神色,抿着嘴唇老老实实地答道。
“……制服诱惑。”
(●′ω`●)(●′ω`●)(●′ω`●)
薄慎言闻言眼睛一亮。
知我者,吾妻也!
想到这里,薄慎言眯着眼睛开始畅想原嘉逸可能会为他带来的惊喜。
护士服……嘿嘿嘿(*^▽^*)
JK小裙裙……呜哈哈 (*ω*)
黑丝袜……(⊙o⊙)…不对不对,应该不会是这个。
他老婆个子这么高,不管穿什么,恐怕腿都要露出很大一截儿,到时候……hiahiahia……
薄慎言实在忍不住好奇,捂着因奇思妙想而有些开始发热的伤口坐起来,准备自己偷偷看一眼才能放心。
他默默伸长脖子在原嘉逸背后,偷眼去看他的手机屏幕
以戒为乐,是佛教抵制世俗诱惑的手段、方法之一……
薄慎言老脸通红地躺回床上。
…………原来这制服……是个动词。
他还以为……以为这小东西……开窍了呢。
睡觉睡觉。
过了一会儿,正要私会周公的薄慎言猛然睁开眼睛。
不对啊?原嘉逸为什么想要制服诱惑呢?
难道是因为想要制服诱惑,所以想要制服诱惑?
啧,难搞哦。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法拉利正在蓄力,月底完结我想办法提车
今天我更新得早吧?我发现每天的点击量都和之前一样没有减少,可为什么大家不说话了呢,o(╥﹏╥)o
明白了,肯定是因为我没有魅力了,唉,随便吧。
大家早点睡,晚安
感谢观阅,鞠躬感谢在2021-03-15 22:48:42~2021-03-16 16:01: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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