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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过冬日凌冽,便是春。

烈云山庄上上下下,包括几只整日乱窜门子的野喵咪,都纷纷洋溢于喜乐里。

原因皆是他们庄的少庄主要“娶妻”了。

要说烈云山庄从未有过将女宠转正之事,可奈不住当下是苏渺当家。而他要娶之人,又极得庄心。

说起收买人心,再多花言巧语也抵不过实打实的银子有用,阮萱深知此理。

因而在她的带领下,昔日表面光鲜的大庄子,现今里里外外都透着典雅的土豪气息,就连大伙的荷包里,亦是整日叮呤当啷,不缺银子用了。

此时,穿过云层的一束阳光,从忙碌的仆从们移到一只橘黄的肥猫,猫懒洋洋“喵呜”一声,迈着肥嘟嘟的猫步窜过人群,不一会儿,便踏进了歆兰苑的小花园。

它每日饱餐一顿小鱼干后,雷打不动地要去瞧瞧未来的小庄主。

布置雅致的寝殿内,小佑子正用细簪轻拨熏炉,淡逸的香氛逐渐浓郁了几分,并不刺鼻。

这些颜色好看、气味怡人的熏草,则是慕容雪应阮萱要求特意配置,有安神静气之效。

“要不……”软塌上,阮萱轻抚着苏渺已经显怀的肚子,有些担忧地说,“要不等孩子出生,再举行婚礼吧。”

小佑子脖颈一僵,心说要遭。

果不其然,苏渺一听这话脸色骤然沉了八分,一双美目往上挑,肩膀耷拉,随即气恼地直起腰身。

几下便将几案上的书册扫落在地,怒道:“推推推,孩子出生后再成亲,成何体统,那不成无媒苟合了!”

“无理取闹”四个字,此刻被他演绎得惟妙惟肖,若不知他从前性格,恐以为这是哪家宠坏的娇公子。

而比起苏渺恼怒摔东西的行为,阮萱对他所说之话更为无语,嘴角不禁抽搐了两下。

心道从前老庄主招了那么多女宠,生了十几个孩子,可没见同任何女子成婚过。

而今,却从身为山庄继承人的苏渺口中听到“无媒苟合”四个大字,还真是与人不搭、与景不合。

庄风开放的烈云庄人,素来纵情恣意,还在乎成不成亲吗?

再看苏渺的样子,翘着嘴巴,就差悬个油瓶在上面。

近日以来,夫郎的性子愈发阴晴不定,性子耍得飞起,阮萱快哄不住了。

“渺渺,我这不是担心你的身体吗?”甭管能否哄住,却是必须哄的,阮萱赶忙从后搂住苏渺软柔的腰肢,让他舒舒服服躺在自己怀里。轻言软语地说:“成亲礼节繁琐,很累人的……”

阮萱还没说完,苏渺听了开头,已然不耐烦地一巴掌拍在她手背上:“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然后,便再次起身,极为不爽地回眸瞪了她一眼。

阮萱:“……”

究竟是怎么了?从前那个婉柔可人的夫郎去哪儿了?

都言怀孕的人脾气多少比平日娇纵些,阮萱乐意惯着,可未免太令人头秃。

一番苦思冥想后,再瞧瞧苏渺那虽然刻意与自己拉开距离,但又时不时投过来的幽怨眼神,阮萱似乎渐渐明白了什么。

眼前之人,清雅至极的眉目,好似山谷中的轻灵秀芝,而有了宝宝的苏渺,整个人愈发于秀雅中透出诱魅的芬芳,叫人止不住念想。

然则昨日夜深之际,苏渺主动投怀,想要将这芬芳与恋人交染一二,阮萱竟是无情地拒绝了他。

她以顾及对方身体为由,断然拒绝了不着寸缕的苏渺不说,还细心地为他穿好一件件衣裳,确保不漏一丝不该露的肌肤,当了一回“阮下惠”。

更气人的是,最后她怕苏渺再乱来,竟然跑去睡了书房。

敢情问题出在这处?

再看苏渺咬着唇瓣的哀怨姿态,阮萱当即确定了七八分。

两人之前有多胡闹荒唐,苏渺怀孕后,两人就有多清心寡欲。

前些日子,虽慕容雪给苏渺把平安脉时,提及身孕已足三月不必禁欲了,只需稍加注意不太激烈即可。然而阮萱把人捧在手心里,生怕伤他分毫,便想再等等。

没成想这般竟是伤了夫郎的自尊心。

罢了,从了他罢。

阮萱想通之后,展颜一笑,转而露出几分孟浪之态。真真一副登徒子做派,上前挨近苏渺,趁他反应不及,擒住了一片滑润的下巴尖。

“是是,咱们不无媒苟合,都依你,不过,现在为妻正儿八经做你的妻主,好不好?”最后一句话,极轻极淡,拂过苏渺的唇边。

他登时便明白了阮萱的意思,松松撑在身后的手臂颤了颤,身子也不安地扭捏两下,似怕又似期待,身子不知不觉有了点反应。

羞怯地曲着双腿,脸颊愈发晕艳,刷子般的眼睫缓缓颤出一层水雾,欲拒还迎,又忍着一身的迫不及待。

见他如此情态,阮萱眸子跟着暗了几暗。

在苏渺偷眼瞧她,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险些颤出泪光的时候,阮萱赶紧吻了过去。

片刻,苏渺已被吻得气喘吁吁,间隙中,骤然瞪大眼睛瞥了眼窗外忙碌而过的仆役,再瞅瞅白晃晃的天光,理性一时间小占了上风。

欲拒又还迎,推拒着女子的胸膛,垂下眼帘嘟哝道:“不好……白天……”

他嘴上说不好,手却紧紧拽着阮萱胸前的衣襟,衣衫半挂,人也与她贴得极近。

老口是心非了。

阮萱早已熟知苏渺别扭的性格,于是动作丝毫没停,倒是抬手把窗关了,至于小佑子,早没了人影。

一切干扰因素剔除,此刻的寝殿只有两人,和一室幽香。

阮萱附在他耳边,柔声解释:“即是白天才好,不耽误晚上你和宝宝歇息。”

“……”

好有道理!

苏渺本也不是真心拒绝,于是乎,这场久违的“云雨雾绕”算是水到渠成。

有些事就是这般神奇,那日过后,苏渺使性子的毛病收敛了不少,又成了软顺可爱的夫郎,以及统管山庄的精明识大体的少庄主。

-

转眼到了成婚当日。

各处忙而有序,没有羡煞他人的十里红妆,却有震撼眼球的满目红庄。

只见偌大的烈云山庄笼罩于阳光薄雾交辉之下,屋檐门廊皆被红色妆点,红绸飘绕,琴乐淼淼,彷如云顶之上哪位仙家娶亲一般。

由于两位新人的长辈都不在场,礼节便也不繁琐。

阮萱索性将婚礼办成了古今结合的形式,前面的迎亲环节用凤仪国礼仪,到了拜堂环节则用现代人宣誓那套。

跨火盆,背新郎,伴着数万响鞭炮的喜庆声,两位新人相携跨入喜堂。

接下来,便是最令观礼众人好奇的宣誓环节,司仪由穆管事担任。她头一次做这事,还是从未接触过的新式婚礼,免不得有些紧张。

昨夜为了背下那几句询问新人的誓词,可是半宿没睡好。

喜庆吉祥的正厅堂前,新娘和新郎相对而立,皆未用红布盖头。

这点亦是阮萱所提,新式婚礼即是不需盖头的,再说两人朝思暮见,哪还需要别的物件做遮挡。

别说对方的面容,就是心,都看得透透的了。

彼时两人眸光相接,含着千言万意,俱是不必说。

两人正当着众人含情脉脉分不开,穆管事那边却不得不打断他们,轻咳一声,神情正肃了几分。

誓词在脑里过一遍,她问:“阮萱,你愿意接受苏渺作为你的正君吗?无论贫穷或富有……”

众人屏气敛声,耳朵听着新奇誓词,眼睛则盯着他们美如仙子的少庄主瞧来瞧去,美得晃了眼睛,一时间都有些羡慕对面的女子。

阮萱才不管众人目光,听完誓词,立即朗声回:“我愿意,无论贫穷或富有,我将待他始终如一。”

穆管事点点头,收回视线转向苏渺,继续问:“苏渺,你愿意接受阮萱作为你的妻主,无论疾病或健康……”

浅淡而幸福的笑容一直浸润苏渺的眼眸,如秋水潋意,此时穆管事话音刚落,那双秋色眼瞳中立即绽出亮色,光晕镀了他一身,当真像仙子一般了。

“我愿意,无论疾病或健康,我将……我将……”急不可待说了前半句,后面却卡了壳。

……嗯?

关于婚礼誓词,阮萱之前与苏渺简单沟通过,并未要求一定要怎么说,单说一句“我愿意”亦可。

并不拘泥于形式,不料苏渺却好似跟此较上了劲,支吾半天还没想出该怎么说。

一脸无措着急又可爱的样子,可叫人心颤,直想哄他算了,咱们不纠结了啊。阮萱赶忙对他使眼色:乖,随便说说就行。

苏渺却瞪她:不行!

半晌后,苏渺眼眸乍亮,像是终于想到了绝佳的誓言,扬起脸,用灼热而坦荡地目光望着阮萱,清朗雀跃地说:“我将是你世间唯一的夫,你只能爱我一个!”

“噗呲!”不知是谁没忍住。

阮萱听到这句话,要不是她定力好,恐怕也得笑出声。

敢情她家夫郎的小心思还搁在醋坛子上面呢,阮萱委实有些哭笑不得,上前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笑叹道:“你呀,是啦,只爱你,没有别人。”

苏渺扬着脸笑,像得了糖果的孩子,快乐得简单而纯粹。

他心里满意极了,却不知已在众人心中留下了爱吃醋的形象。

“既然两位新人心悦彼此,那我宣布你们正式结为夫妻!”

“少庄主,恭喜啊!”

“阮姑娘,恭喜恭喜,以后你有在,咱们山庄的未来一定会更好!”

任谁都看得出,他们的少庄主爱惨了这女子,说不定以后庄里管事的都是她了,可还不得赶紧拍马屁。

何况,他们说的是大实话,并不全然是恭维。

鞭炮再次响起,场面满是喜庆,这时,不知那个机灵鬼高喊一声:“送入洞房!”更是将气氛闹到了高潮。

“疯丫头胡说什么,没看少庄主还怀着孩子吗?”

“就是,那可是未来的小少庄主,金贵着呢!”

“我问过慕容大夫了,四个月没事啦……”

眼看大伙越说越离谱,将庄主夫妻间的闺房事说得跟“吃了么”一般轻松愉悦,饶是脸皮不薄的阮萱,这会儿也觉着臊得慌,赶忙拉住夫郎的手,避开聒噪的众人。

苏渺倒是无所谓,见此乱糟糟又欢乐的场景,乐呵呵,眼睛弯得跟月牙似的。

宴席继而摆上,都是自家庄子的人,阮萱随意说了几句“好吃好喝”,便由着他们闹去。

新婚的两人,并不与其他仆从一桌同席,而是在不远处摆了一方清雅的席位,用别的方式沾染这份属于他们的热闹喜庆。

陡然,大院上方猛地“嘎嘣噼啪”砸下几块青色琉璃瓦,极为精准地落在阮萱脚边!

喧闹戛然而止。

众人下意识抬眼去看,包括阮萱二人,这一看,所有人都愣了愣。

苏渺最先反应过来,蹭地一下站起来,诧异道:“爷爷,你回来了!”

青玉琉璃瓦上,苏彦负手而立,一双冷眸静静地扫了扫檐下众人,方才将目光不虞地落在苏渺身上。

“不争气的小子,既要成亲怎么不通知爷爷一声?怕我来搅局?”

阮萱:还真是。

苏渺已经迎到苏彦下方,高兴又激动地仰着头,阮萱怕他累着,不着痕迹地护在他身后,这才恭敬地对苏彦道:“爷爷,还请移步,容我二人给您奉茶。”

“哼!”苏彦对阮萱依旧没好脸色,但对这“爷爷”的称呼倒也没反驳。

待苏彦在高堂落座,刚捧着阮萱敬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嗓子润得舒服些,方才他所立身的琉璃瓦片上又飞来个人。

定睛一瞧,自然还是那阴魂不散的叶寒君。

阮萱原以为苏彦见着叶寒君定要再次遁走,谁知他却老神在在地瞥了那人一眼,眉眼之间竟是一片安然祥和。

老夫老妻了,也该如此,不应再折腾了。

叶寒君寻到苏彦的身影后,便飞身径直向他而来。

嘴唇紧抿,面容依然那般冷漠又无趣。不过,她的冷然和苏彦的娇纵搭配到一处,却别有一番趣意。

“回房,大夫说要多加休养。”叶寒君永远这般扫兴。

苏渺一听他“年迈”的爷爷的身体不适,立马担心道:“爷爷,你怎么了?”人也站起来,要向苏彦走去。

“渺儿,不必担忧,无碍。”苏彦见他行动不便,忙抬手制止。

同时眼光又在苏渺的肚子上多瞧了几眼,既非惊讶,亦非惋惜,而是有些不好意思。

瞧着这一幕的阮萱心里正犯嘀咕,叶寒君站了出来,不看众人,直言道:“孙儿也瞧过了,该回屋歇着了,大夫说你这个年纪怀孕,应该卧床调养的。”

两人回程路上,曾说好将此事暂且瞒一瞒,可叶寒君是什么人,她何时真正听过苏彦的话。若是听话,就不会将苏彦追到天涯海角,又让人以高龄之躯怀孕了。

一时间,可闻针落之声,

苏渺微张着嘴,其余人圆睁了眼睛,目光皆落在他们老庄主一点都不显眼的肚子上。

其中,要数阮萱最是淡定。

苏彦轻咳一声,掩饰了几分尴尬,又给孩子母亲一个警告而不满的眼神。

而后缓缓从衣袖里拿出个檀木锦盒,递给苏渺说:“渺儿,既你已决心娶她为妻,爷爷亦不再阻扰,这是……恢复记忆的药。”

“要不要服,你自作决定吧。”

苏彦将话刚刚说完,叶寒君一个大步跨过来,二话不说将苏彦打横抱起,旋身便没了影子。

“慢点……”唯留一声埋怨,余音绕梁。

而苏渺呢,突遭高龄爷爷怀有身孕的意外惊喜,又遇一番极具神秘感的话语,这下真是没了主意。

小儿郎的姿态不由显了出来,现在他是有妻主的人了,理应依赖她的。

另一侧,早已将一些尽收眼底的阮萱叹了口气,将苏渺扶到软椅坐下,双手合着他的手,娓娓说来:“你有一些遗忘的记忆,不全然都是愉快的,你可以选择不去忆起,可是……”

“可我私心地希望你想起,因为……那里面有我。”

那里面有我……

这句话瞬间击中了苏渺犹豫的内心,他像是明白又不明白地望着阮萱,缓缓地,一滴意味不明的泪水从眼尾滑落。

来不及深思,手一抬,就将盒中的药丸咽了下去。

刹那间,他的脑袋因为药效的冲击刺痛欲裂,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痛呼一声“妻主”,便软软倒在了阮萱怀里。

“来人!快去叫慕容雪!”

阮萱没想到这药来势如此猛烈,赶忙将人抱起送回歆兰苑,又在慕容雪赶到后,去找了苏彦。

苏彦并未出面,接待阮萱的是叶寒君那张冷脸,以及一句“大惊小怪”。

阮萱碰了一鼻子灰,好在看叶寒君的态度,说明苏渺的身体不会有问题。

半炷香后,歆兰苑内。

出了一身薄汗的苏渺终于醒来,可他在看见一脸担忧的阮萱时,却慌忙扭开了脸。

几名仆从见状,彼此好奇地交换了一个不解的眼神,又在慕容雪的示意下,悄悄退了出去。

这里,眼下只有夫妻二人了。

苏渺埋着头,真真是没脸见人。

他最恼的,不是在陆府受的十几年苦,不是眼盲时身体不便的难堪,更不是被俘虏时那些担惊受怕的日子。

而是,自己吃自己醋,还让阮萱给他写休书的那些荒唐行为。

那方休书,迄今还与地契锁在箱子里,宝贝着呢。

“若他回来,你便予他一封休书,你做得到吗?”想起昔日诘问阮萱的这句话,苏渺羞恼得快要哭了。

别人是恼羞成怒,到了此刻的苏渺,则是羞恼成呆。

片刻后,他灵机一动,将眼睛的焦距逐渐放得松散,一时间整个人还真就显出几分呆滞恍惚。

“妻主,这药好像不大对劲,我什么都没想起来。”

“噗”

此话一出,饶有兴致抱臂瞧了夫郎半天的女子真是没忍住。

敢情她娶的是个活宝,还是个揉人心肝的漂亮活宝。

“你呀……”阮萱一脸笑意,上前将人拥住,对着苏渺还想继续装傻的眼眸,缓缓地吁出一口气。

随后,吻在他的眉间一点处:“别装了……为妻不笑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五千番外,二更是恢复记忆后的小故事,有小宝宝出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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