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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冯兄,我跟宜兰毕竟夫妻一场,她才走不久,我就把宅子卖了,未免太不近人情。冯兄也不希望别人说你趁人之危吧,这里姓宋的,可不止我一个。”宋天麟收敛的怒气,平复一下情绪,脸上挂起了淡淡的笑容。

“啧……天麟啊,要不这样,宅子你可以暂住,先把这个抵押签了,不然……不然我也不好交待。”冯二公子为难的看着躲在外面的白衣女子,也就是化名月儿的柳月如。

宋天麟是个聪明人,冯二公子这么大的破绽他怎会看不出,立马顺着冯二公子的视线看了过去,只不过外面什么都没有。

“这个废物,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这么大的。”柳月如一边回在冯府的住处,一边抱怨冯二公子,由于生气,走起路来也不似之前扭捏,恢复了些本性。

“呃……”一个路过的丫鬟刚巧看到了走路疾如风的柳月如,惊诧的以为自己看错了人。

“怎么了?”柳月如停下了脚步,笑盈盈的向着丫鬟走去。

“没……没怎么。”丫鬟头低了下去,眼睛一个劲儿往别处瞅。

柳月如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坠,垂眸看着低头的丫鬟,把自己右耳上的耳坠摘了下去,捏在手里,轻声问:“是么,我的耳坠丢了一只,那是冯二公子送我的,你能帮我找找么?”

丫鬟抬起头看了眼柳月如,见柳月如确实只带了一只耳坠,并且正用恳求的眼光看她,便开始向周围寻找。

柳月如指挥着丫鬟这看看,那看看,把自己的耳坠扔在了丫鬟的附近,并焦急的催促着,很快,丫鬟就找到了柳月如的耳坠。

丫鬟拿着耳坠准备还给柳月如,柳月如却没有要,而是把耳坠塞进了丫鬟手里,说:“我看这耳坠也是和你有缘,就送给你吧。”

丫鬟得了耳坠,自然高兴,很快帮着柳月如找耳坠的事就侵占了她的整个大脑,早把柳月如走路与往常不同的事给忘了。

……

“我的美人儿,开开门啊,你看我带什么来了。”冯二公子拿着宋天麟签的借据敲柳月如的门。

“冯公子”柳月如步履轻盈的来到门前,深吸一口气,脸上对出一个柔美的笑容,轻轻的打开房门,轻唤了一声。

“嗯……那个……咱们要不进去说?”冯二公子看着柳月如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眼睛一个劲儿往房门里面瞅。

“公子里面请。”柳月如把路给人让开,关上了房门。

冯公子坐在桌边儿,迫不及待的把宋天麟签的借据双手捧给柳月如,讨好似的看着人。

柳月如拿过借据看了眼,原本的笑脸一下就没了,恢复了以往的冰冷,背对着冯二公子站着。

“美人儿”冯二公子一看机会来了,站起来双臂一展,想从背后搂住柳月如。

柳月如身子一晃,就躲过了这个拥抱,让冯二公子扑了个空,回过头不大高兴的看着冯二公子。

“美人儿,这是受什么委屈了?”冯二公子心疼的问,说话的声音温柔的都快化了。

“哼,你说过要对我好,现在却把我藏在宅子里,我看我还是回到听雨楼好了,至少那里还有客人疼我。”柳月如故作委屈的说些挑火的话。

“你,爷我怎么不疼你了。”冯二公子腾地一下蹿到了柳月如跟前。

柳月如倒也不怕,摸了下光秃秃的耳垂,噘着嘴把头扭到了一边,用手铰着身上的白莎。

“诶,你怎么不戴我送你的耳坠啊。”冯二公子打算用手指拨弄一下柳月如的耳朵,眼看着快要接近了,还是把手指弯了下去。

“许是我不当心,弄丢了吧。”柳月如眼睛一红。

“这还偷的爷头上了,没事,我一定给你找到。”冯二公子安慰着柳月如,掉头就走了。

冯家一家子仆人被冯二公子叫到了院子里,然后带着几个亲信开始一个屋一个屋的查,甭管是不是贼,只要看着可疑,就是一顿胖揍,耳坠虽然没找到,到还真揪出几个惯偷来。

冯员外原本是不管冯二公子的,但是这一下子连自己个身边的人都给动了,也想看看这丢耳坠的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他儿子这么上心。

柳月如一听冯员外要见自己,乐了,也不知道柳月如和冯员外说了些什么,把冯员外气的火冒三丈,一定要把冯二公子赶出家门。

冯二公子和柳月如一起被轰了出去,柳月如还很痴情的哭了一通,说什么拖累了冯二公子,让他不要再管自己了。

“没事,天无绝爷之路,走,咱找债主去。”冯二公子这时候还真多了个心眼儿,把宋天麟签的借据给带上了,领着柳月如就去了宋天麟住的宋府。

冯二公子光明正大的住了进去,柳月如也跟着回到了宋宅,一袭白衣,一块面纱。

宋天麟看到柳月如后,气的牙痒痒,虽然看不到脸,但是知道这人就是假扮宜兰抢走自己钥匙的女子,没想到还真是打着宋家的主意。

要说自打柳月如住进了宋府,宋家就花钱如流水,有宋天麟这个冤大头,冯二公子更是不心疼,这可把宋天麟给急坏了,两个人彼此都握着对方的把柄,谁都不想先扯皮。

没钱日子就过不下去,宋天麟空有经商头脑,可是名声已经臭了,干啥啥不行,陪着笑脸装孙子都没人愿意给他当爷。冯二公子受不了苦,又回不去冯府,索性拿着宋天麟的借据还有从宋府偷出来的房契去了赌坊。

先头几天,手气还真不错,把把做庄,逢赌必赢,回到了宋府可是扬眉吐气了不少,除了柳月如,那是看谁都不顺眼,觉得自己都快挣回宋家半个家当了,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能和柳月如亲密的日子不远了。

这宋天麟也缺钱,看着冯二公子天天往回拿钱,自己心里也痒痒,跟着一起去了。

“冯爷,今天来了个牛子,非要和您赌。”赌坊老板看见冯二公子就凑了上来。

冯二公子过去一看,只见人群中央坐了个白胖白胖的大汉,这大汉体形似熊,只是看上去脑袋不大灵光,输的只剩身上的一个红肚兜了。不说是好大喜功的冯二公子,就是宋天麟看见他都忍不住笑了。

“小子,想和爷赌啊,有钱没钱啊。”冯二公子单脚猜到赌桌上,牛气哄哄的说。

“我和你赌,赌这件衣服。”傻小子憨憨的说。

“谁要你的烂衣服,去,回家玩儿去,有钱了再来,别说哥哥欺负你。”冯二公子用拇指摸着下巴说。

“你,我有钱!!”说着傻小子就把脚丫子抬了起来,把鞋一脱。从鞋底里倒出几个铜板来。

惹得人们又是笑又是骂,宋天麟嫌大胖小子脚臭,用手捂住了口鼻,冯二公子用斜眼看了看:“啧啧”

“我跟你赌房,赌地!”胖小子从鞋梆子里抽出两张纸来,展开一看,是一张房契和一张地契。

人们一看,地契面积不小,房契面积也不小,不过都不是这个镇子的,冯二公子和宋天麟一下就被地契和房契吸引了。

冯二公子仗着自己手冲,加上傻小子已经输了好多天了,又是外地人,决定和他赌上一赌。

两方筹码放在了赌桌上,一方是一份房契,一份地契,另一方是一张房契还有一大叠银票。

“赌场无父子,两位准备好了么,赌什么?”赌坊老板主持说。

“哥哥让着你,你来选。”冯二公子对着正在憨笑的傻小子说。

“赌骰子,摇一摇。”傻小子用手抱着骰盅来回晃。

“好,开始,赌大还是赌小。”冯二公子对着老板招手,示意人可以开始摇骰盅。

“不,我和你赌,你摇摇,我也摇摇,看谁小。”傻小子胖手一挥,就把赌坊老板从桌子上给拍了下去,憨憨的笑着,含着手指头流着口水说。

“得,依你,输了可别尿裤子啊。”冯二公子得意的说。

“二位的骰子。”老板给两个人端来了骰盅。

宋天麟和赌坊老板做了个眼神的交流,确定骰子“没问题”后,才安下心来。

冯二公子的骰盅是放着水银的,比一般骰子要沉,无论怎么摇,都是一朝上,骰盅拿开一看,三个一点平平的放在那里。

小胖子的骰盅一拿开,只见里面一点都没有,骰子全都碎成沫了。

冯二公子和宋天麟见势不妙,抢了银票和房契就要跑,还没跑两步,就被人拎着后衣领扔了回去,打眼一瞧,在他们身后站着个身高八尺,骨架结实的汉子,汉子面无表情,身上是紫色玄衣,双手交叉环于胸前,右手握着一把没有出鞘的大刀,在往下看,穿着的是崭新的官靴,靴子后方绣有一块翠玉。

有大汉在这里镇场,宋天麟和冯二公子只能和胖小子签了房屋转让的契约,该摁手印的时候,宋天麟有些犹豫,胖小子没含糊,捉着宋天麟的手指就塞进了嘴里,上下牙一碰,把宋天麟的是手指咬的鲜血直流。

一边的冯二公子不忍看宋天麟,闭着眼把头扭到了一边。宋天麟疼的直呲牙,胖小子抓着他的手在房契上按了个大手印,乐呵呵的拿着房契和地契已经一大堆银票晃着胖胖的身躯离开了赌场。

冯二公子和宋天麟就犹如丧家之犬,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宋府走,虽然宅子已经不是他的了,但是还是可以回去收拾东西的,哪知道,刚回到门口,就看见门口堆了大包小包一堆包袱,凤枝姨娘头发凌乱的坐在包袱上,又哭又叫。

“月儿呢?”冯二公子翘脚往里面望。

“什么月儿,八成早跑了,看那小妖精就不是省油的灯,我看就是你们被她迷了心窍,不然哪会这样。”凤枝姨娘撇嘴数落。

……

宋天麟和冯二公子以及凤枝姨娘在镇子周边的山神庙落了脚,那胖小子和大汉还有些人性,虽然把宅子里的人都赶走了,还不忘给他们把生活必备的家当一起扔出来。

虽说山神庙能落脚,有衣服穿,可是没银子花,没吃的。宋天麟开始在包袱里面翻找能吃的东西,东西没找到,倒是找到了枚月亮形的玉佩,宋天麟看了眼冯二公子和凤枝姨娘,把玉佩藏到了身上。

找了半天,还真找到一包饼耳,三个人勉强填了填肚子。宋天麟在包裹里除了翻找到了吃的外,还找到了凤枝姨娘的一些个首饰。第二天,宋天麟不顾凤枝姨娘的哭喊,把收拾送去了当铺。

凤枝姨娘这些收拾零零碎碎怎么也值两千两银子,可是到了典当铺,也就换回二百两银子不到。二百两银子对于普通人家不是小数目,够吃很久,可是对于宋天麟和冯二公子这种手脚大惯了的公子哥,根本不禁花。

宋天麟三人在宋府附近租房子住下,宋天麟心里面还在打着金库的主意,至少住在宋家的大汉是不会对书房有兴趣的。

宋天麟偷偷的摸回了宋宅,没有看到那个和冯二公子赌钱的大胖小子,只看到了拿刀的大汉,奇怪的是,那个自称月儿的白衣女子竟然还住在宋府。

宋天麟在宋老爷子生前的书房里面东摸摸,西找找,把暗门的机关打开了,但是苦于没有钥匙,也只能看着暗格手痒。宋天麟眼睛很尖,就在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了暗格附近的墙面不平整,于是凑过去用手摸了摸,墙上有一块砖一推就进去了,从砖缝里面呈现出一本书来。

宋天麟打开一个,才发现那并不是一本书,而是一个牛皮袋,牛皮袋里面装的是一封奏折密信,这封信有些念头了,上面列了宋家金银的来源,原来是祖上在宫中行医,替宫中某位妃子下药暗害了另一个女子的孩子,还没成事的妃子作为报酬,给了宋家不少金银,宋家害怕再和宫中有牵连,才躲到了这个小镇。

密信后面的纸上还写了暗格打开的方法,便是用两枚钥匙同时放入锁孔中,切合锁中机关,将锁打开,如果钥匙不慎丢失,则需要在月圆之夜,在锁孔中滴入宋家骨血和一味药材的粉末,将锁内浸过的另一种药物去除。如果是宋家骨血可以是锁孔融化。

宋天麟看着手里的密信,笑了,笑的眼睛都红了,只叹自己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原来只要等到月圆之夜就好。

宋天麟从宋府又偷偷的溜走了,只等月圆之夜。好容易等到了月圆之夜,宋天麟混进宋家书房,打开暗门,按照密信上的方法,滴入了自己的血水。可是左等右等,锁就是没有融化。

“喂,我试试。”有人突然出现在宋天麟的身后。

宋天麟回头一看,这人竟然是二叔公宋孝义,死马当活马医,毕竟宋孝义也是宋家骨血。宋天麟让开了位置,宋孝义看着锁孔端详了端详,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把血滴入了锁孔里。不一会,锁孔开始冒白烟。

宋天麟和宋孝义都屏住了呼吸,只听“嘭”的一声,暗格被打开,暗格里面是一个小箱子,宋天麟快了一步把箱子搬了出来。

“你们两个好了没有。”宋天麟和宋孝义一起回头看,原来冯二公子也跟着一起来了。

宋天麟和宋孝义一对眼神,宋天麟站起来举着箱子就砸到了冯二公子的头上,冯二公子脑袋顿时鲜血直流。

宋孝义怎么也没有想到宋天麟会杀人,用颤抖的双手指着宋天麟。宋天麟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冯二公子,说:“想要银子就听我的,他知道的太多了,没必要留着。”

宋孝义没办法只能帮着宋天麟一起把冯二公子运到宋府的林子里,两个人合力挖了个坑,准备把冯二公子扔进去。

哪知道冯二公子竟然没有死透,挣扎着有向外爬了一段路,爬着爬着,摸到了一双脚,抬起头一看,瞪大了双眼:“你!!”

冯二公子刚说了个你字,就被宋天麟拖着双腿往坑边拽,宋天麟不顾宋孝义惊恐的眼神,嘴上挂着笑容,身上沾着鲜血,“噗通”一声,冯二公子被扔进了坑里面,身体还抽动了几下。就在这时候宋孝义竟然抱着箱子跑了。

宋天麟抬起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眼露凶光就像是野兽一样的看了眼抱着箱子的宋孝义,开口:“你干什么去。”

宋孝义也不回答宋天麟,抱着箱子就跑,宋天麟放下锄头就开始追,虽然宋天麟干了不少体力活,但是宋孝义毕竟年老,不是他的对手。没多远,就被宋天麟给追上了。

不得已,宋孝义只能和宋天麟一起回去把冯二公子埋好,宋孝义和宋天麟可能是注意里都放在了箱子上,加上天黑,人又紧张,没有注意到坑里面的并不是冯二公子,而是一个卷起来的草席。

宋天麟和宋孝义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租住的农房,凤枝姨娘为他们担心了一整晚,听到些动静就走了出来,还向后看了看,问:“怎么只有你们两个,冯二公子呢。”

“他拿了银子就走了。”宋天麟说。

宋天麟和宋孝义刚想打开箱子,眼前一黑,就累的晕了过去。凤枝姨娘把箱子抱到一边,藏了起来。

一日后,宋天麟和宋孝义以及凤枝姨娘抱着箱子来到了河边,准备渡河离开这个镇子,船老大把他们让进了船舱,却迟迟不开船,宋天麟催促了几次,船家也只是说在等人。

宋天麟和宋孝义只能又回到了船舱,两个人盯着箱子谁都不肯退让,最后还是宋天麟先打破了沉默,说:“怎么我的血打不开那锁。”

“可能是你还太年轻吧”宋孝义看了看凤枝姨娘,把眼睛从箱子上挪走,这么说。

“什么血,怎么这么看我。”凤枝姨娘看看宋天麟,又看看宋孝义,茫然的问。

宋天麟只能把自己发现那封信和自己的血打不开锁的事说了出来。说着说着,自己也意识到了问题出现在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凤枝姨娘问:“我到底是不是宋家人?”

“我……当然是了。”凤枝姨娘回避着宋天麟的眼神,心虚的说。

“凤枝,天麟到底是谁的孩子?”宋孝义也盯着凤枝姨娘问。

凤枝姨娘看着这两个姓宋的男人,思量再三,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原来,凤枝姨娘是卖艺不卖身的青/楼女子,年轻的时候可以说是头牌,追她的人能排好几条街,她心高气傲,看上了一个穷书生,私定终生,但是穷书生根本就不可能会来赎她,刚巧这时候宋孝义和凤枝姨娘碰上了。

一来二去,也要谈婚论嫁,可是这时候偏偏宋家面临选接班人的事,宋孝义的哥哥成了当家人,身为庶出的宋孝义离开了宋家,也就和凤枝姨娘断了前缘,哪知道等他再回宋家,凤枝竟然已经成了他大哥的小妾。

从凤枝姨娘口中得知,是她自己去接近宋家大哥,也就是宋天琪的父亲,在和宋天琪的父亲圆房前,就已经有了反映,好在肚子缠一缠显不出来。宋天麟是凤枝姨娘故意假装被撞倒了腰部才早产的,实际是个足月的孩子,宋家大哥喜得贵子,对宋天麟疼爱有加。

“呵……原来我就是个野种”宋天麟抬起了头,眼泪从眼角滑出,用手指着凤枝姨娘咆哮道。

“天麟?天麟……娘也是不得已啊。”凤枝姨娘站起来抓住了宋天麟的袖子。

“那年我和天琪一起看见的那个男人是谁,我很清楚的记得那不是我爹”宋天麟口中的爹指的是已经死去的宋老爷子。

“那个人是我。”宋孝义替凤枝姨娘回答了宋天麟的问题。

忽然外面传来了声音,哗啦啦下来一队衙役,把他们三人请回了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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