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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走,走,走,进去吧你”押着宋天麟肩膀的人催促着他,到了大牢,二话不说就踹了进去。进入大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宋天麟和宋孝义关押在一间牢房,牢房里面有两个石台,上面铺着厚厚的干草,墙上有一个不大的小窗户,阳光可以照的进去,但是这点光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牢房里有一个沟槽,是用来流通污水的,这件牢房的是标准的双人间配备。

宋孝义靠在墙上一个冷笑,可能还没从宋天麟的身世上缓过来,宋天麟屈起一腿,用手揪着杂草,心绪不宁,但是脸上却没什么表现。几只老鼠吱吱的叫着,噗通一声,一只肥硕些的掉进了水沟里。

女监那面的凤枝姨娘被关押进了一间大点的牢房,里面什么人都有,大概十二个人,算她刚好十三个。凤枝姨娘后背被人一推,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牢房里面人多,又不大通风,吃喝拉撒都在里面,味道难闻的很,加上犯事的女子又都是些个难缠的主,这个掐一把,那个淬一口,好好的凤枝姨娘不大会儿功夫就如疯妇一般,好不凄凉。

牢房的房门被打开,铁链声传来,还有皮鞭抽打栏杆的声音,凤枝姨娘身子一哆嗦,把头埋进了身子里。女牢头用鞭子在栏杆上抽打了下,扯着嗓子厉声问:“诶,都醒醒,新进来那个呢,有人要见你。”

“我是新进来的。”“我是新进来的,是要见我么?”女犯们一听这话,都趴在了栏杆上,起哄说自己是新进来的,女牢头用皮鞭在栏杆上抽了下,把人们吓回去不少,眯着眼找了会,指着角落里缩成一团的凤枝姨娘,说:“说你呢,跟我来。”

“诶,好。”凤枝姨娘在别人羡慕的目光中走出了牢房,走出牢房呼吸到新鲜空气时,是那么的贪婪,凤枝姨娘问:“是要放我走么,那我儿子怎么办?”

“不知道。”牢头冷冰冰的回了一句。

凤枝姨娘被人带进了一间屋子,屋子里面有一张桌子,桌子旁有一张椅子,牢头把她送进来就关门走了。凤枝姨娘看看周围,没有人,就坐到了那张椅子上。这时候,只听隔壁间传来男子的叫声,声音悲惨,还有男子叫骂的声音,凤枝姨娘心里一揪,立马跑到墙跟前听,声音不大,只听那面有人问:“宋天麟,你可认罪。”

听不清宋天麟的回答,只听有人说大刑伺候,接着就听到男子的惨叫声,凤枝姨娘听的脸都白了,眼里都是泪,在屋子里大喊:“来人啊,别打了,我招,都是我干的,我都招。”

嘭,门被打开,从外面走进一穿官府的年轻男子,这男子肤色偏黄,眉毛浓粗,眼窝下限,嘴唇略厚,表情严肃,径直绕到桌后,坐到了椅子上,原本黑暗的暗室一下就亮起了烛火,惊堂木一拍,凤枝姨娘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说出了自己和宋天麟合伙给宋老爷子下药的事。

在凤枝姨娘被拉走的同时,男牢那面,衙役也把宋孝义叫了出来,这老家伙到时能忍,隔壁间再怎么叫,就是不说话。正在他想对策的时候,被人三两下的拉了出去,往桌子下一跪,只见地上都是鲜血,另一边是个满身都是血的人,是死是活不知道,但是看衣着是宋天麟没错,惊堂木一拍,吓得宋孝义一哆嗦。

“既然女犯凤枝已经招认,男犯宋天麟已经死了,这案子总得了结,本官也累了,就你扛了吧。判宋孝义杀人一案成立,秋后问斩,拉下去。”坐在上面的官员看不清脸,语气里透着慵懒,签子一扔,就起身准备离开了。

两边衙役拉了宋孝义就要往出走,这还得了,宋孝义两条腿在地上直蹬,就是不肯走。傻猪似得嚎叫:“冤枉啊,我还有话说,冯家二公子是宋天麟杀的,人也是他埋的,是我亲眼所见。”

“签字画押,本官饶你一命。”一张纸飞到了宋孝义的脸上。宋孝义早就吓破了胆,用拇指沾了朱砂就按了上去。

“天麟,天麟。”凤枝姨娘也被带了过来,一进来就往已经死去的宋天麟身上扑,被衙役给按了下去。

官老爷对着地上穿着宋天麟衣服的人瞥了眼,有两个衙役把那已经死去的宋天麟给托了出去,两个人托着宋天麟来到锅炉旁,就直接扔了进去,大火烧了起来,才看清这满身是血的宋天麟只是个稻草人。

“带宋天麟!!”惊堂木一拍,宋天麟被带了过去。宋天麟是读过书的,还考去过功名,不用下跪,站在里面看了圈,笑着说:“大人叫草民来,所谓何事?”

官老爷把凤枝姨娘和宋孝义的供词给扔了过去,宋天麟捡起来看了看,急忙辩解:“怎么可能,我和冯兄两家世代交好,又是多年的好友,怎么会对他起歹意,为了宋家财产之事更是不可能,大人有所不知,自从我与舍弟分家之后,生意就不怎么好,已然把宅子转卖给了他人,冯兄出事那一天,我早就不住在宋家了,至于宋家的书房,更是没有听说过。说我谋害我爹,更是荒谬,我宋家本就是医药大家,我爹更是精通医术,我再怎么笨,也不会对他下药。”

“这里有仵作证词一份,确系宋家老爷子乃毒杀身亡。”师爷这时候替官老爷说了句话。

“此言更是荒谬,我爹去世那天,我与舍弟都还被关在牢房之中,我爹也是过了堂才死的,我还没有追究我爹是怎么死的,你们竟然怪在我的头上。”宋天麟立刻反驳道,而且气焰嚣张。

“传证人!”官老爷说了话。

“仵作已经死无对证,你到哪里传证人。”宋天麟不屑的看了一眼。

“本官衙内前些日有一仵作失踪,看来宋公子是知道他的去处了。”官老爷冷笑一声。

“宋天麟,你好好看看我是谁?”这时候从外面走进一个头上抱着白色布条的男子。

“你,冯兄,冯兄你没死?”宋天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子命大,没让你砸死。”冯二公子恶狠狠的看着宋天麟,进去了三堂,把那一晚的来龙去脉在公堂上陈述了一遍,与宋孝义招认的事完全吻合。

“你们说我杀人,现在被杀的人还活着,那我也不过就是贪财,贪财也犯法么?”宋天麟看着站在公堂中央笑了。

“除非有人能证明我杀了人,让他出来啊,哪呢?你们的证人呢”宋天麟在公堂上得意的笑着。

“我的话,算不算!”这时候从公堂外面进来一女子,女子被人用椅子抬了进去,这女子脸上有一块烧伤,分明就是在大火后消失的宜兰,宜兰看着宋天麟问。

“宜兰?”宋天麟瞪大了眼睛,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宜兰。

“是我,你一定恨我没被那场大火烧死吧?”宜兰看都不看宋天麟,也不等他回答,立马又说:“我记得公爹死的第三天,看到一个男子和我丈夫说话,两个人好像产生了争执,本来我没想管,但是正在我准备走的时候,看到我丈夫把手伸向了男子的脖子,我当时吓傻了,等再反映过来的时候,那男子已经躺在地上不动了。没想到我丈夫竟然把那男子给焚烧了,那男子就埋在宋府花园的里。后来,我就被宋天麟囚禁在屋子里,直到险些被烧死在大火里。”

宜兰说了这么一大通话,连堂上的衙役都摩拳擦掌的等着官老爷发话,恨不得揍死宋天麟。

“来人,派人去宋府,把焚烧后的尸体挖出来”官老爷发话,衙役很快就行动了。

过了半日,衙役将宋府挖到的尸体运了回来,经仵作检验,确实是之前失踪的那名仵作,宋天麟一下呆坐在了公堂的地上。

宋天麟手上戴着沉重的锁链被推进了死牢,凤枝姨娘并没有直接杀人,而且检举有功,被释放,宋孝义同样被放了出去,宋孝义收拾了东西离开了这个镇子,凤枝姨娘出了家,法号“念过”。

……

衙门后堂,官老爷设宴,出席的人有宋天琪,冯军,柳月如,冯二公子,宜兰。

原来这是宋天琪联合众人设的一个大局,得从冯军跟着柳月如回宋家那次说起,冯军原本是查军饷缺失一案的随从人员,不料越查越深,牵扯范围越大,最后竟然牵涉上了宋天琪家的药铺,于是冯军开始单线调查宋天麟,可是第一次因为宜兰的父亲和冯二公子从中作梗,加上证据不足,又有人抵罪,案子就搁下了。

柳月如假意与宋天琪有矛盾,打着复仇的幌子接近了宋天麟的好兄弟冯二公子,用美人计潜进了冯府,从冯员外那里偷到了宋天麟与朝中官员来往的证据,偷偷交给了冯军。

至于宋府所谓的金库,柳月如从得到钥匙的那天起,就把钥匙交给了宋天琪,实际上暗格的钥匙共有两把,一把在宜兰那里,另一把在柳月如手中,宋天麟从大火后的废墟中找到的确实是宜兰的那一把,只不过还没看清,就被柳月如抢走了。

后来宋天琪改变了锁的机关,在里面加入了一种药粉,还留了字条,至于金银的来源,确实如密信中所写,只是银子已经先被宋天琪拿走了。宋天麟到死都不会相信,自己费那么大劲儿抢到的只是个装满废铁的箱子。

宋天琪说宋家骨血才能融化锁孔,纯粹都是骗人的,真正起作用的是混合着血水一起加入的药粉,只是反映不明显,需要等一段时间,宋天麟心急,还没等两种要沫起反映就把打开暗格的机会让给了宋孝义。

得知宋天麟并非宋家骨血这件事,算是意外收获。再后来柳月如伙同想要替父亲洗刷罪孽的冯二公子上演了一出苦肉计,冯二公子被宋天麟打晕拖进土坑后没多久,埋伏在周围的冯军就立马把冯二公子从土坑里拉了出来,并且扔进去了一个卷起来的草席。

还有那个赌术一流的小胖子,也是多亏了冯军,那人本来是江湖上的打贼,靠着出老千骗了不少人,正好被冯军给抓着了,顺便就帮忙演了出戏,那买宅子的主人么,自然还是宋天琪。

至于宜兰,在大火时,被宋天琪救了出去,除了胳膊有烧伤,脸部有一片烫伤外,并没有大的伤害。宋天琪利用把宜兰藏在自己书房的日子里,调理药材,医治好了宜兰脸上和身上的烧伤不说,还把宜兰脸上的由于色素沉积造成的胎记给除了去,顺便把她暴牙给整平了。

饭桌上的冯二公子看着宜兰眼睛都不动了,宜兰看眼冯二公子,把眼睛挪到了另一边,脸上有些红。挨着宜兰坐着的柳月如看眼冯二公子,故意捏着嗓子细声细语的说:“冯二公子看到宜兰,就不再看月儿了”

“他都看了你一百零四天又四个时辰了。”坐在冯军和冯二公子中间的宋天琪面无表情的说。

“宋兄的腕力果然精进了不少。”冯军拿着筷子夹了块糖醋里脊,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腿,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抓住了宋某人正要把筷子扎进自己大腿里手腕。

“怎么是你?”宋天琪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冯军,把手从冯军手腕里抽出来。

“一直是我”冯军把糖醋里脊放进了宋天琪的碗里。

宋天琪这才反应过来坐在自己右面的人才是冯二公子,于是笑眯眯的看着冯二公子,把筷子扎进了冯二公子腿里面,不过不是很深,正常人在宋天琪的医术下,也就修养个十天半个月的事。

坐在中间的新任知府看着两个脸上都是疑问的姑娘,三个互相较劲的男子,默默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你们三个干嘛呢!”柳月如看着宋天琪,把筷子往桌子上一磕。

宋天琪,冯军,冯二公子齐刷刷的抬头看了眼柳月如,低头端起饭碗,扒拉碗里面的饭菜,异口同声的说:“吃饭!”

今天的糖醋里脊醋放的格外多,酸的直倒牙,宋天琪咀嚼着冯军夹给他的糖醋里脊,端着菜盘子很友爱的给在座的每一位都夹了好几块。

“这是谁做的菜,醋坛子打翻了?”知府大人皱着眉头说。

“能有谁,宋公子做的呗。”冯二公子和冯军笑着回答了知府大人的话。

站在一边的厨子默默的擦了把汗,用很感激的眼神看了眼“打翻醋坛子”的宋天琪。

冯二公子抖了抖腿,看了眼直冒血的大腿,噢的嚎了一嗓子,钻到了桌子底下。

人们手忙脚乱的把冯二公子抬了下去,冯二公子睁开眼可怜巴巴的看着宜兰,又看了眼柳月如,故意对着柳月如喊:“月儿~,等我啊,我不能没有你啊,没有你的日子,我茶不思饭不想,月儿~你可不能离我而去啊。”

宋天琪握了握拳头出现在了冯二公子的视线里,冯二公子看见宋天琪立马收了刚才的嘴脸,说:“我替你说的。”

……

“月如,月如你开开门啊。”宋天琪穿着里衣冷的在外面直哆嗦,啪啪的敲着房门。

“和你的翠花过去吧。”柳月如打开房门从里面扔出一床被子来。

“翠花到底是谁啊?”宋天琪哭笑不得的问。

这时候曦寞刚好从宋天琪身边路过,看了眼宋天琪,笑着点了下头,回房了。

“阿嚏,阿嚏”宋天琪看看房门,打个喷嚏,看看房门,再打个喷嚏。

“进来吧。”柳月如嘟着嘴打开了房门,垂眸看了眼坐在地上裹着被子的宋天琪,双手环抱于胸前,下了特赦令。

“嘿嘿”宋天琪一下就从地上站了起来,管都不管地上的被子,反手关了房门就抱住了柳月如的腰。

柳月如被宋天琪的手搂住的时候,心砰砰砰的跳,脸一红,手扣到了宋天琪的手上,身体往后倾,靠在了宋天琪的怀里,微微侧头,在宋天琪脸上磨蹭。

宋天琪搂紧柳月如的腰,脸上带着坏笑,把柳月如已经发红的耳朵含进了嘴里,用舌头在人耳郭挑弄,柳月如身体软了一下,仰起了脖子。宋天琪调换了一下姿势,把柳月如懒腰抱了起来,看着怀里穿着一袭白衣,脸上红的快要滴血的人,觉得浑身都是力量,尤其是那位小兄弟也跃跃欲试。

“你……”柳月如双手勾着宋天琪的脖子,身体都贴在宋天琪身上,自然感受得到宋天琪身体的变化,虽然口气似乎是不满,但是眼神里都是期盼。

柳月如搂紧宋天琪的脖子,闭上了眼睛,被人舒舒服服的放到了大床上,帘帐放下,白莎落地,倩影映在帷帐上,红火的灯烛跳动着。

“不……这样不行……”柳月如娇嗔着。

“这次由不得你了。”宋天琪坏笑着说。

柳月如像猫儿一样卧趴在床中央,双手抓着枕头,汗水从额头上渗出,表情痛苦,微微张了张嘴,大喊了一声,泪水从眼睛里面流了出来,不过嘴角却挂着笑容。

宋天琪搂着柳月如的小腹揽着人侧躺了下去,双手却怎么也老实不下来。

……

柳月如感觉浑身酸痛,睁开眼睛的时候,宋天琪还紧紧的搂着她,张嘴在宋天琪下巴上咬了口,把人弄醒。

“怎么了?”宋天琪张开眼慵懒的说,并用手在人腰侧轻抚。

“问你件事。”柳月如严肃的看着宋天琪。

“问”宋天琪点了下头。

“制川乌,制草乌,细辛,丹参,益母草是治什么的?”柳月如盯着宋天琪问。

“你怎么突然对药方感兴趣了?”宋天琪捏了把柳月如腰上的肉。

“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方子。”柳月如较上劲了。

“怎么了,我这还没出门问诊呢,怎么还考上我方子了。”宋天琪装作不在意的闭上了眼,用手捉住了柳月如的手腕,轻轻的给人号脉。

“你还记得那次我和你大打出手么,你把我摔在了屏风上。”柳月如看着宋天琪,眼睛里快有泪了。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宋天琪把柳月如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回避着柳月如的眼神。

“你就不想我给你生个孩子么?”柳月如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大剌剌的问出这么个问题。

“我要的是你。”宋天琪安抚着柳月如。

“所以你就很自私的给我下药,让我怀不了孩子?你真是太可怕了,你知道当我得知我曾经有可能当母亲时,我有多痛苦么。”柳月如看着宋天琪语气不善的问。

“那件事,我也有责任,可是以你当时的身体状况,就算没有那个意外,也是保不住的。我是给你下药了,但我不可能下药害你,那都是调理身子的好药。”宋天琪看着处于敏感期的柳月如,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那你告诉我,那药究竟是什么药。”柳月如盯着宋天琪。

“你宫寒。”宋天琪老老实实的回答了柳月如的问题。

柳月如很明显并没有听懂到底是什么意思,觉得宋天琪回答了她的问题,但又好像没有回答,趴在宋天琪肩膀上咬了一口,安心的闭上了眼。

宋天琪看着柳月如笑了笑,在人后背上拍了下,轻抚着人的肩膀。

……

“宋天麟,你的时候到了。”牢头打开了关押宋天麟的牢房,拉着人往外走。宋天麟脸上的胡子很长,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路上被人扔了不少烂菜叶子。

“兄弟劳烦问一下,咱们这是往哪走,我看,路不对啊。”宋天麟戴着镣铐问。

“往哪走?流放三千里,你小子命好,该死的时候赶上皇上大赦,改判你流放三千里,去给瀛洲国的人为奴,我们可好,还得再回来。”押送宋天麟的人埋怨着说。

走着走着,路过一个地处这个县周边的尼姑庵,宋天麟看着尼姑庵就走不动了,好像这里有什么吸引他的东西一样。两条腿就像是灌了铅。

“走,走,走,尼姑庵有什么好看的,要说你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还没见过女人啊,快走。”衙役推搡着宋天麟往前走。

尼姑庵内。

“啊!!!快来人啊,不好了,“念过”师妹悬梁自尽了!!!!”一个尼姑着急的出来喊人。

尼姑庵的师太命人救下“念过”的时候,人已经没了气息,师太说:“念过,不过忘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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