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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修德正在给自己卷烟,他一丝不苟的把上好的烟叶剁碎,然后在烟草里放上提前磨好的薄荷粉和桂花香,最后他用雪白的烟纸把烟草卷好做成卷烟。在他手里一颗颗烟卷就像是艺术品。

杨修德现在是大光村的村长同时还是大光商行的财东会会长兼任执行会总理,相当于后来的董事长兼总经理,是当地十里八乡赫赫有名的财主,但是在芳柏自治邦的上流社会看来,杨修德仅仅是籍籍无名的商人和乡村“政治家”。不过他到并不在意这些,杨修德青年时期的梦想是当报社记者,可是当年像他那样的农村知识分子很难进入大城市当报社记者。不过杨修德最大的优点就是天生乐观,既然当不了记者,他就退而求其次在村里开起了启蒙学堂专门教娃娃读书,由于杨修德平常在村里老实本分,他又酷爱读书看报,所以十里八乡的人都把自己的孩子送他那里开蒙读书,村人见了杨修德都尊称一声“杨老师”。

杨修德除了读书没什么特别爱好,要说有,那就是爱抽口烟。而且是爱抽卷烟,在乡下抽卷烟可是一笔不小的费用,杨修德这人心灵手巧,于是就自己做卷烟,村人见了杨修德的手工卷烟都夸杨修德是个妙人。如果杨修德没有结婚可能他将平凡的度过一生,当然倒不是结婚本身让他改变什么,而是因为杨修德结婚的时候大摆宴席,每张桌子上都摆了一盘杨修德自己做的手工卷烟,这卷烟已经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每个来参加杨修德婚礼的人抽了杨修德的卷烟都挑大拇哥。从此杨老师的名声在外,谁家要是婚丧嫁娶买不起卷烟,都找杨修德低价买手工卷烟。由于杨修德办事认真,烟草又是自己亲自挑选,到后来当地人甚至以抽杨修德手工卷烟为荣,据许多老烟民反映,都说杨老师的卷烟赛过城里的正牌卷烟。

杨修德自己干不过来就招了几个徒弟,后来干脆全村人都学杨修德做卷烟,杨修德被村民自发的选为村长,当了村长之后杨修德就组建商行为全村人的卷烟找市场。可是根据芳柏自治邦和南洋共和国的法律,烟草实施的是专营,民间卷烟不能大规模生产、销售,可是现在全村人都在做这门生意,要想全村人都有饭吃,就只能生产假烟。

最后杨修德和村里的三老四少一合计,干脆大家一起生产假烟,由杨修德的商行统一销售,从此大光村成了南洋国假烟生产基地,当然杨修德造假也是有原则的,他坚持假冒不伪劣的原则,牌子可以是假的,可是烟必须是真的,味道和质量都不能次,有些品种的香烟,甚至假烟比正品烟味道还纯正。

比如杨修德现在正在做的仿南洋薄荷烟,仿制品就比正品的味道还好,因为这烟里的薄荷可是杨修德指挥村民种的鲜薄荷,绝不是像正品那样直接添加薄荷香料。

杨修德抽了一口自己的卷烟,那冰凉的感觉真让人惬意,他陶醉于吞云吐雾的感觉,更陶醉于自己做卷烟的乐趣,尽管现在他是百万富翁买正品卷烟不费吹灰之力,可是他还是喜欢自己卷烟抽。

这时一个小伙子敲门进来了。

小伙子说:“村长,孙先生求见。”

杨修德说:“我是怎么和你们说的,你们以前都是我的学生,要叫老师,叫村长太生分了。”

小伙子说:“那好,杨老师,孙先生来了,您要不要见?”

杨修德说:“要见,他是我请来的贵客。”

不多时,孙迁来到了杨修德的办公室,孙迁看到杨修德桌子上的假南洋薄荷烟,不假思索的拿起一根抽了起来。

杨修德说:“这可是假烟,你也敢抽?”

孙迁说:“你的假烟比真的还真,再说这个世界上的事,本就是真真假假,假亦真时真亦假,你能说清楚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杨修德说:“佩服,佩服,什么话在先生嘴里说出来就是那样好听,……我今天找你来,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想请先生帮忙,帮我在议会游说。”

孙迁说:“游说什么?难道是你的假烟合法化?”

杨修德说:“难道不行吗,你凭良心说,咱们自己做的假烟到底怎么样,绝对不比正品差。我不求在全国销售,只要自治邦政府发给我一张本地的烟草生产执照就行!”

孙迁说:“我的杨大村长,在芳柏自治邦获得烟草生产执照比赌场许可还要困难,对于那些政客来说,除非有改朝换代、利益格局重新分配的诱惑,否则没人愿意涉足如此盘根错节的领域,不过我倒是有个办法,你可以花钱买保护伞,让那些官僚为你保驾护航,毕竟实际干事的还是那些官僚。”

杨修德苦笑:“你当我没做过这些事,治安所所长安雄,他可是我的座上宾,在南镇地区没有人敢找我麻烦,可是我明白保护伞看似可以遮风挡雨,其实只能挡住小风小雨,如果狂风暴雨来了,保护伞根本什么都挡不住,所以与其找雨伞,不如找龙王爷,让他别在我这一亩三分地下雨,最好……。”

孙迁说:“最好能呼风唤雨,直接游说议会党团立法,杨老师呀,此事方方面面涉及太多,恐怕不是呼风唤雨,而是招风惹雨。”

杨修德说:“我自己的处境我自己明白,如果不能把我们村漂白了,按照南洋的法律,我都可以叛绞刑了,虽然这种事民不举官不究,可是官若真究,按照法律那就是血雨腥风,到时候玉石俱焚,倾巢之下岂有完卵,就算不为我自己,为了那些村民我也要未雨绸缪。”

孙迁说:“我觉得你更适合当政治家,不如我直接帮你竞选,不出几年凭借你的财力,我保准你当上联邦政府的参议员。”

杨修德说:“我已经是政治家了,只不过我的江山就是这个大光村,你当然可以小看我的格局,因为我本就是农民,这一亩三分地就是我的天下。”

孙迁说:“我从来都不敢小看你,现在更不敢小看你,井底之蛙不知海有多大,却知天有多高,成大事需有钝力,大概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吧。我答应你,保证五年之内芳柏自治邦的政界有你大光村的地盘。当然如果想要彻底漂白大光村,就必须让芳柏自治邦政界大洗牌,甚至改朝换代,这是盘大棋,咱们需要一步步下,不过真金白银恐怕少不了。”

杨修德说:“钱的问题是小意思,今天我就给你两千银元做前期游说经费,如果不够,可以随时找我要。”

杨修德明白一个道理,成就大事需要必要的孤注一掷,如今他已经被众人推到了山峦之巅,要想立于不败之地就必须主动出击,与其编织保护伞不如自下而上策动发起立法,杨修德要做游戏规则的制定者,而不仅仅是游戏的参与者。然而对于杨修德来讲这更是一场豪赌。

李耀祖听完孙迁的介绍后说:“你说的这位杨村长就是我的后台金主?”

孙迁说:“不错,不要看他仅仅是一个小村长,他掌握的财富超乎你的想象。”

李耀祖说:“看来我就是你用来完成改朝换代的棋子,恐怕我要让你失望了,我没有任何背景和从政经验,而且我也不是一个聪明人。”

孙迁说:“相信别人的智商比自己高,这是政治家的优良品质,所以我看人不会错,正因为你籍籍无名所以才能出奇制胜,何况你打官司几乎没有输过。”

李耀祖说:“这非常容易,战无不败的秘诀在于两个字“不战”。”

孙迁说:“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看来,我确实没有选错人!”

李耀祖说:“那请你告诉我,你和这个杨村长是什么关系?”

孙迁说:“业务关系,我经常买他做的烟,他让我帮他在政界游说,我们的关系仅此而已。”

李耀祖说:“这真是我听过最牢不可破的关系。”

孙迁带着李耀祖打算去大光村见见杨修德,正赶上杨修德的一亩三分地出了点事。杨修德卖烟,都是以商行的名义对外销售香烟,以村委会的名义对内收购村民的手工卷烟,杨修德自己组织人手对香烟质量严格把关,只要是杨修德觉得质量不过关的全都不予以收购,说是严格把关,其实乡里乡亲的,只要质量不是太说不过去,杨修德的质检人员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更何况这些质检人员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只要在交货的时候意思意思,退回去的货不过九牛一毛。可是凡事总会有例外。

徐寡妇是村里有名的困难户,这几年村里人靠卷烟叶子都富了,徐寡妇家以前也不例外,人有了钱就爱胡作非为,徐寡妇的男人就是这类人,三天两头到清都市去吃喝嫖赌,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得罪了赌场里的黑道大哥,不明不白的被人给砍死了,从此徐寡妇就守寡了。亏了大光村有卷烟生意,只要人勤快维持小康还是没问题的。

那天徐寡妇带着一箱烟去商行交货,商行验收质量的杨三是杨修德的远房侄子 。

杨三长得贼眉鼠眼看着风韵犹存的徐寡妇动了歪心思。

杨三斜着眼说:“徐寡妇你这烟的质量不行呀!”

徐寡妇说:“杨老弟,咱们乡里乡亲的,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容易,你就当做好事,实在质量不行的烟,我就拿回去给我娘家人抽。”

徐寡妇一边说一边把几个银元递给了杨三。杨三眯着眼色眯眯的看着徐寡妇的胸脯起起伏伏说:“我看你的烟有一半是不合格的。”

徐寡妇说:“哎呀你说这可怎么办,我一家人就指着这卷烟挣钱呢!”

杨三说:“我看是你做烟的手法不对,等我下班了,我去你家指导指导,保准你的烟都能有个好价钱。”

徐寡妇不明就里连声道谢,杨三以为徐寡妇明白自己的暗示。

到了日落黄昏的时候,杨三嘴里哼着小曲,来到徐寡妇家里,徐寡妇好像真的明白什么似的,给杨三准备了晚饭酒菜,杨三也不推辞和徐寡妇一起喝酒吃菜,席间徐寡妇又塞给杨三几块银元。

徐寡妇说:“我一个寡妇,家里实在没有太多富裕钱,兄弟你也别嫌少,这次只要兄弟能高抬贵手,往后少不了好处。”

杨三以为徐寡妇已经就范,他把钱接过来后说:“我想要什么,你应该知道,我不图钱。”

徐寡妇说:“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杨三说完之后一把推到徐寡妇,无论徐寡妇怎么推搡,杨三都置之不理,事后杨三还放下狠话说:“徐寡妇,我这是看得起你,村长是我的亲戚,我家可是通着天呢,所以我劝你别他妈干傻事。”

徐寡妇哭着说:“我要到村长那里告你!”

杨三一边提裤子一边说:“有胆子你告呀,你说村长是向着他本家侄子,还是向着你一个外人。再说了,到时候我就说是你勾引的我!”

徐寡妇本就生性软弱,见杨三这样霸道只好忍气吞声,随后的日子里杨三不但不知收敛,反而更加放肆,三天两头往徐寡妇家里去,村里人都议论纷纷。

——“杨三总往徐寡妇屋里跑,也不知道他们谁先勾搭的谁?”

——“谁都一样,苍蝇不踪无缝蛋,兴许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小寡妇一旦骚起来那还有个准,……哈哈!”

虽然大光村的村民由于都比较富裕,其实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只要你情我愿,都是比较包容的,可是乡下毕竟娱乐少,聊聊男女之间的荤段子也是打发时间的乐子,当然也就是聊聊罢了,其实谁也没当真。

杨三本就是泼皮无赖,根本不在乎别人的议论。徐寡妇则受不了,终于有一天在自己家的屋子里割腕自尽了。

徐寡妇之死一下子可是在村里炸开了锅,徐寡妇的娘家哥哥来到大光村兴师问罪,如果仅仅是徐寡妇娘家人闹事也好办,关键是大光村的“反对派”抓住机会想抢班夺权。

说是“反对派”其实也是高抬了这人,徐宏原本是从徐家村入赘到大光村的人,论辈分算是徐寡妇家的叔叔。徐宏家里有香油坊在大光村里本来是数一数二的富户,徐宏曾经也是村长的候选人之一,可是谁曾想半路杀出了杨修德,打破了徐宏的村长梦,不过好在徐宏这几年靠着做卷烟卖给杨修德的商行也挣了不少钱,所以两人还算相安无事,但是徐宏这心里一直变扭。徐寡妇自杀,可算让徐宏找着机会发难了。

徐宏联系了村里的几个狐朋狗友,打算借机会把杨修德赶下村长的位置。

徐宏对徐寡妇的娘家哥哥说:“大侄子你放心,有叔我给你做主,叔不会让我大侄女白死的,他狗日的杨修德再有钱,也不能这样欺负人,这件事说穿了就是杨三狗仗人势欺负咱们徐家没人,这次你叔我一定要让他杨修德脱袍让位,否则你叔我饶不了他。”

徐寡妇娘家哥哥表态说:“叔,我全听你的,就是上城里告御状,我也奉陪到底!”

杨修德把事情和孙迁、李耀祖说完后,问李耀祖:“李律师,我听说你以前打官司从来没输过,徐宏他们打算告我,真要是对簿公堂,李律师可有必胜把握?”

李耀祖看来,眼前的杨修德与其说像一个腰缠万贯的村长,倒不如说是一个教书先生,一脸和气,说话总是慢条斯理。

李耀祖说:“我打官司的秘诀在于打不赢的官司干脆就不打,您的这个官司不好打,更不能打,更何况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

杨修德说:“这话怎么说?”

李耀祖说:“杨村长的问题,看似是别人要告你,这是一个法律问题,其实是一个政治问题,有人觊觎你村长的宝座,政治的作用就是弥补法律和现实的裂缝,所以这件事我现在还帮不了你。”

孙迁说:“杨村长你看,李律师是一个明白人。”

杨修德说:“孙先生,你为我找了一匹政坛黑马。你们放心,如果这件事,我杨修德都不能摆平,那我就真的该脱袍让位了。”

徐宏今天心情非常好,这一次他总算出了口恶气,要说徐宏和杨修德有什么深仇大恨那倒也没有,甚至在杨德修没有发达之前,两个人还是朋友。那个时候的杨修德就是一个书呆子土老帽,徐宏倒是见过世面的大财主,杨修德在徐宏面前永远是相形见绌,自惭形秽的。直到有一天杨修德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村之乡,腰缠万贯的百万富豪,而徐宏也并没有因此而受益,从此徐宏的心里就埋下了一颗仇恨的种子。徐宏并不清楚,他和杨修德的友谊是建立在,杨修德因为谦恭而让自己产生的优越感加上他自己见识不多的基础之上的,要知道徐宏这个乡村名流截至目前还没到过自治邦首府清都市。

杨修德的秘书宝庆,这个时候找到了徐宏。

徐宏说:“这不是村长的宝大秘书吗,怎么今天这样有空来我这里,来快来,咱们爷俩坐下来喝一盅。”

宝庆说:“不打搅徐叔的兴致了,杨老师让我告诉您,杨三早就被关押起来了,杨老师一定会大义灭亲给您一个交待,另外他还让我把这个给您,您看乡里乡亲的,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好。”

徐宏看见宝庆从包里拿出两封用红纸卷着的银元,至少有一百银元,即便是大光村这样的富裕村子,徐宏这样的油坊主来说,这也是一笔大钱。

徐宏用手掂了掂银元说:“宝庆,不是我说你,你跟着杨修德这窝囊废是没有前途的,不如你以后跟着我混,我保证不会亏待你。”

宝庆压着内心的怒火,要不是临行前杨修德一再嘱咐千万不要激怒徐宏,否则宝庆真想给自以为是的徐宏来一个大耳光子。

宝庆说:“徐叔,有什么过不去的事,非要把事做绝。”

徐宏说:“这钱你拿回去,告诉杨修德,要不他脱袍让位,要不这事没完。”

宝庆拿着钱走后,徐宏心想这杨修德不是一般的笨,现在想花钱摆平自己,绝对是下下策,这等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徐宏只要把他杨修德要给自己好处的事到处一嚷嚷,他杨修德就非常被动 。想到这里徐宏自言自语说:“杨修德呀,杨修德,你还是太嫩了。”

没过几天杨修德让宝庆给徐宏送礼的事,大光村的村民几乎人尽皆知,村里人都觉得村长这回真是黔驴技穷了。

李耀祖却和孙迁说:“恐怕没这样简单,杨修德能够成为一村之长和百万富翁,一定有其过人之处。”

孙迁说:“杨修德这人喜欢玩“柔术”,看似软绵绵的,可是真要伤着你,一定让你有内伤。”

第二天,徐宏依然在自己家里悠然自得的喝着小酒,哼着小曲, 吃着小菜,他已经有十足的把握了,杨修德也不过如此,他除了用拙劣的技巧来贿赂自己之外,已经没有什么办法了。

这时有几位不速之客来到他的家里,这几个人身着城里上等人的衣服,彬彬有礼,他们自称自己是治安所的警探。

“您就是徐宏先生吧,我们是治安所的警探,接到线人报告,据说大光村的村长有包庇下属为害村民的事,希望您可以跟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

为首的警探说到,他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证件给徐宏看。徐宏满脸堆笑,他不知道治安所的探员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工作证该是什么样子的,可是眼见证件上面有自治邦政府治安局的大印,多半不会错,更何况他巴不得杨修德被衙门盯上。

徐宏说:“我交待一下,就和你们走。”

为首警探说:“请便,时间不要太长。”

徐宏跟自己的老婆说:“老婆子,我到镇上协助调查,他杨修德八成这回要玩完,我就是下任村长。”

徐宏老婆说:“行了,看把你能的,去镇上别忘了给我买块花布。”

徐宏高高兴兴的上了警探的马车,可是这一去当天就没回来,开始老婆子没多想,心想一定是晚上徐宏喝酒,最后贪杯误事就住在了镇子上,可是一连两天都音信全无,可把徐宏老婆急坏了。可是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有什么主见,急得在村里四处乱撞,后来急得没法了,就大着胆子去镇上治安所要人。

从来都是衙门深似海,别看徐宏一家在大光村是大户,可她一个农村乡下妇女来到镇上就什么都不是了。治安所的办事员告诉徐宏老婆说:“这种事,我们不接待你,让你们村长来。”

徐宏老婆急得哭了说:“这么多天都没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哪怕给我留个全尸也好呀!”

治安所办事员大怒说:“你个疯婆子,这他妈说的是什么话,难不成我们是土匪,马上给我走,要不然把你也锁了,捉到监狱里。”

徐宏老婆一听这话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然后马上跑回村里。 徐宏老婆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找杨修德。

杨修德说:“嫂子,你放心我这就去镇上了解情况,徐宏不会有事的。”

徐宏老婆说:“以前是我们家那位不懂事,这回只要能平安回来,我一定让他别在这样折腾了。”

杨修德说:“我好赖是一村之长,不会和他一般计较的,另外这点钱你替他收下,没别的意思,徐寡妇自杀我当村长的怎么说也难辞其咎,徐宏是她本家叔叔最近没少忙前忙后的,这个权且当是一点补偿吧。”

徐宏老婆接过钱连声称谢。

当天杨修德还真驾着马车去了趟镇上,回来的时候好像和谁喝了点酒,他让自己的秘书宝庆告诉徐寡妇,就说徐宏最多再有两三天就回来了。

果然三天之后,徐宏被治安所的马车送回来了,只见他蓬头垢面,胡子老长,目光呆滞,面无表情,谁问他发生什么他都是三缄其口。

徐宏老婆激动的说:“你个挨千刀的,这几天可真是急死我了,多亏了村长,我告诉你从今往后,你就在家老实待着,什么事也别干!”

徐宏听见老婆提起村长,就像是耗子见了猫一样,差一点当场尿裤,他激动的说:“以后你们谁也不准说村长坏话了!”

徐宏老婆听完后不解的点了点头,她不明白以前还是不共戴天的仇人,现在怎么变成这种态度,不过索性人回来了,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孙迁对李耀祖说:“我说的没错吧,这个徐宏已经受了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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